第一卷
1.7尤二姐、尤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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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却不想尤二姐的衣服还没弄好,眼见亲妈进门又来不及躲闪,只好羞恼的背过身,抓着半敞的上衣快步向里间走去,顺便洗漱收拾,全当是眼不见心不烦。
“你但凡要点儿脸——”尤三姐彻底忍不住,当场骂出来。
“哎呦,你们俩都是老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哪儿来那么多好害羞的?”尤老娘却没有丝毫愧色,随便打发了女儿就看向某人,“锐大爷是千金万金的贵人,怎么还和小妇人吝啬?”
“是吗?”林锐似笑非笑,“尤老安人倒是大方。”
因为她改嫁后的丈夫曾任六品扬州通判,荫封她一个安人敕命。
这也是尤氏能成为贾珍续弦的出身基础,可惜这位老先生实在死的早,死后留下的产业虽有,却架不住娘们儿败家,过到两年前已经弄得日子清苦。
没什么意外的话,应该是她后来撑不下去,这才跑到京城投奔继女,全不顾自己的两个女儿和人家既不同父也不同母,依然口口声声说要“照顾”。
最终把两个女儿全弄的不干不净、到死还背着脏臭的名声。
“我这两个女儿如花似玉,还有什么对不起大爷的?”但尤老娘显然并不以为耻,反而愈发来劲,“如今,大人也见也见了、试也试了,总不好来回一张嘴、空手套白狼吧?”
却是绝口不提每月足足二十两的银子。
要知道,这年月一个小康之家,全年消费这个数都够了。
哪怕林锐早有所知,此时也被眼前妇人的无耻恶心到够呛。
红楼中,尤二姐和尤三姐确实都是悲剧的受害者,然后呢?
很多时候,真的是“人必自辱而外人辱之”,金钗从正册、副册到又副册,足足三十六个姑娘,她们姐妹俩是仅有的两个被明着描写乱搞,而且是父子、兄弟全都有,完全荤素不忌。
贾珍、贾琏、贾蓉,基本确定贾蔷,甚至还可能有外人。
是,这几个都是混账王八蛋,那又如何?
王八配绿豆,谁也别说谁。
所以,林锐无意中救下被青皮流氓堵在大门外欺辱调戏的母女三人后,一开始并没想到是她们,因为按照他的理解,尤氏既然在京城做贾珍的续弦,娘家后来还投靠,应该都在京城才对。
但在得知后的第一时间,他就准备直接扔下不管——真看不上。
直到尤二姐听到流氓喊出他的身份,哭着跪在他身前求救的时候,哪怕林锐看她们可怜,又出于“金钗情节”的考虑,依然只是随便给点儿银子将她们打发了。
没想到被尤老娘盯上,一心想给女儿找个“归宿”。
他到底对两个如花似玉不忍心,便安排住下。
反正院子是以前的查抄所得。
林锐原以为是“爱女心切”,但很快就发现,老娘们儿只把两个女儿当成追求富贵的工具,甚至他故意调戏、在客厅中搂抱尤二姐,这老东西的选择竟是退出门外,任由两个女儿受辱。
再想想她在红楼中的表现,也许尤家姐妹并非那样不可救药,任何人都没办法选择出身,有这样的母亲,她们的悲剧早已注定。
经过一年多的“试用”,他已经基本确定,但两姐妹却一直以为,是他势力太大、身份太高,尤老娘不敢惹,只好任由他欺辱戏弄。
今天,他准备彻底撕掉老娘们儿残存的那点伪装。
至于尤家姐妹,只要他今后照顾好,有什么需要担心的?
“既然如此,我也不想耽误——来人!”林锐一声断喝,很快就见壮硕的亲兵飞跑着从门房过来,将一只布包放在桌上,被他一把扯开,“这是五十两......黄金。”
他说话时故意停顿,果然见老娘们听完数字便面露不悦,听到是黄金后却又喜笑颜开,只是仅仅片刻就控制住情绪,重新露出不满的神色。
“林大人,我说的可是——”尤老娘还想讨价还价。
“要么你答应,要么我把人直接带走。”林锐懒得和她哔哔,直接将气到满脸涨红的尤三姐拉入怀中,当面把玩起来,“你也可以试试去衙门告状,看看有谁搭理。”
尤老娘刚想再要,听到最后不敢说话了。
“母亲就是这样待我们姐妹的?”尤三姐一把挣脱怀抱,俏脸已经被怒意逼到表情扭曲,“这两年的日子,你任由我们.....原当是为我们好,想不到.....我们连自己得来的银子都给你了!”
“你们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孝敬还不是应该的?”尤老娘完全没有丝毫羞耻,只顾盯着黄金,“林大人都说到这份上,老婆子还有什么说的,只望你好好照顾——”
“这个不用你说。”林锐冷冷的打断她,“记住,这是最后一次给你的养老钱,今后她俩不会再回来,你留着银子好好过日子吧!”
“大爷!”里间听到对话的尤二姐急忙出来求情。
有意思的是,尤三姐直接背过身去,话都懒得说。
“尤老安人以为呢?”林锐根本懒得接茬。
“哎呦,大人都说了,那不就是吗?”尤老娘一脸赔笑。
只是看她的样子就知道,今后绝对还会胡吃海花,然后在没钱的时候上门打秋风,因为她“原本”对尤氏就是这么做的,全然没有丝毫廉耻之心。
“那就好。”林锐却像是没看见一般,点点头便起身,分别将姐妹俩揽在身边,“尤老安人好自为之,我也不怕说明白,这世上从来没有纳妾还要帮忙养老的。”
妾室的家人不算亲戚,这是封建时代的“规矩”。
比如,荣国府赵姨娘的亲哥赵国基,一样还是贾家奴才,做的也是帮亲外甥贾环赶车伺候的工作,死后只能“享受”奴才抚恤。
“大爷说的是、大爷说的是!”尤老娘立刻表情僵硬。
林锐没再搭理,挽着姐妹俩向里间走去,确实要稍作收拾才行。
“大爷,母亲她——”直到这时,尤三姐才犹豫着开口求情。
“如果你们不想下半辈子恶心,最好听我的。”林锐直接打断了她的后续语言,“五百两银子,足够她舒舒服服活到八十岁,这院子也不会有人找她要,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多谢大爷照顾!”尤二姐急忙跪下,又拉住仍有不满的妹妹。
“行了,就这样决定。”林锐没打算商量,“我刚才答应纳你们为妾,但现在做不到,因为我还没成婚、后宅空虚,直接纳妾影响名声不说,对你们也没好处,将来再端茶吧。”
“你都说了,我们还能如何?”尤三姐扭头看向一边,“横竖这两年时间,我们姐妹早就没什么脸面可言,不过是任你欺辱便罢!”
“你这小嘴就是不饶人!”林锐似笑非笑的拥着她坐在床沿,大手却慢慢滑下,“我虽说让你们‘劳累’不少,却没真个如何吧?”
“那不都.....一样!”尤三姐嘴里硬气,人却软软瘫在他怀里。
片刻后,她忍不住慢慢跪在床前,螓首缓缓埋了下去。
林锐又将身边面红耳赤的尤二姐拉入怀中,低头狠狠掠夺。
也不知过了多久——
“你们先回去,我还有些事情要办。”院子大门口,他拉开马车窗帘向已经坐好的姐妹俩招呼一声,目送车子走远,这才慢慢转过身,目光冰冷的望向院子。
“大爷?”跟来的林钊躬身行礼。
“做干净点儿,不要留下什么。”林锐边说边翻身上马,“刚才送进去的包袱不用再上交,全当是赏钱;还有,明天把我收了她们姐妹俩的消息放出去,省的引起‘误会’!”
“大爷放心,奴才明白!”林钊狠狠点头。
林锐没再说话,带着几个亲卫打马走人。
林钊目送他的背影远远消失,这才面露狠色,向身后留下的两个人点点头,推开院门拔出随身短刀,大踏步朝着亮灯的正房走去。
夜色中响起一声几不可闻的惨叫,之后再无声息。
很快,院门开合声再次响起,紧接着是一阵杂乱但非常沉闷的脚步声,两个壮汉抬着一只长条形物事,随意扔上马背后上马,迅速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最后出来的林钊打量几眼手中包裹,这才转身锁门走人。
林府,后花园暖阁。
林黛玉和往常一样,翻来覆去的烙饼,却一直没睡着。
“姑娘?”睡在拔步床边小床的丫鬟不忍心,起身坐在床沿。
“雪雁,你说母亲今天到底什么意思?”林黛玉慢慢坐起来。
“姑娘说的是哪个?”丫鬟急忙拿过靠枕,扶着她倚在床头。
“按理说,外祖家是最当紧的亲戚。”林黛玉很是不解,“可我从小到大,从未听母亲细说过,至今只知道外祖母,连那边到底有什么亲人都不知道。”
“这——”雪雁怎么可能明白?
“不如哪天问问王嬷嬷。”林黛玉轻轻说道。
“姑娘还不如直接问夫人。”雪雁急忙摇头。
“不错!”林黛玉反应过来,“那你说该怎么办?”
“锐大爷如何?”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