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卧室,沈幼幼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丫跑到窗前。
“渊渊哥哥今天要去幼儿园啦!你起床了嘛?“她对着江家别墅大喊,声音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林知韵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套崭新的制服。“我的小公主,怎么不穿拖鞋就跑下床了?“她蹲下身,为女儿套上白色短袜和黑色小皮鞋。
“妈妈,幼儿园里真的有旋转木马吗?“沈幼幼仰着小脸问,眼睛亮得像星星。
“当然有,爸爸不是带你和寒渊哥哥去参观过了吗?“林知韵帮女儿系上蓝色格子裙的腰带,又整理了一下白色衬衫的领子。
沈南洲站在门口,举着相机记录下这一刻。“我们家幼幼穿制服真好看。“他走过来,把一个小兔子发卡别在女儿头上,“这是给你的入园礼物。“
沈幼幼跑到全身镜前转了个圈,书包上的毛绒熊挂件跟着晃来晃去。“我是大孩子了!“她宣布道,仿佛这一身装扮赋予了她某种神圣的成长仪式。
餐厅里,厨师特意准备了心形煎蛋和草莓牛奶。
沈幼幼坐在加高的儿童椅上,小腿晃来晃去,只吃了一半就急着要走。“我饱了!我们快去吧!“
“再吃一口,幼儿园要中午才有点心哦。“林知韵哄道。
沈南洲和林知韵牵着沈幼幼的手走出别墅门,看见江寒渊和宋听雪站在门口。
沈幼幼松开两人的手,朝江寒渊跑去,江寒渊立马张开双臂,把沈幼幼抱在怀里。
沈幼幼昂起头对江寒渊说:“渊渊哥哥,马上就要去幼儿园了你害怕吗?”
江寒渊笑着对沈幼幼说:“我才不害怕呢,倒是你,你会不哭鼻子吧。”
沈幼幼立马反驳:“我才不会呢。”
三个大人笑了下,林知韵对着宋听雪说:“听雪是有什么事吗?”
宋听雪连忙说:“哎呀,墨轩公司一早有事,去公司了,我公司也有事,你们帮我送寒渊去幼儿园吧,我快来不及了。”
说完宋听雪就走了。
江寒渊和沈幼幼上了车,沈南洲和林知韵轻笑了声,上了车,车子开始启动。
沈家的黑色轿车缓缓驶入“星光国际幼儿园“的大门。
这座占地近万平方米的贵族幼儿园有着城堡般的建筑,中央喷泉在阳光下闪烁着彩虹般的光芒。
门口已经停满了各式豪车,穿着统一制服的孩子们在老师引导下排队入园。
沈幼幼趴在车窗上,鼻子都压扁了。“哇!渊渊你看那个滑梯好高!“她指着远处的游乐设施惊呼。
沈南洲把车停好,蹲下来对两小只说道:“记住爸爸妈妈下午四点来接你们,有任何事都可以找老师,知道吗?“
李老师走过来,牵起两小只的手,笑着对两小只说:“幼幼小朋友,寒渊小朋友,我们进去吧。”
“我不要,我要爸爸妈妈带我进去。”沈幼幼有点慌了,立马说。
沈南洲和林知韵只好带着两小只进去了。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星光国际幼儿园K1-A班的教室,为每个小桌椅镀上金边。
林知韵微笑着看着女儿探索新环境,心里既欣慰又有些忐忑。这是沈幼幼第一次离开家人这么长时间。
她蹲下身整理女儿微微歪掉的领结:“幼幼,妈妈和爸爸要去上班了,下午就来接你,好不好?“
“好!“沈幼幼头也不抬,正忙着给一个洋娃娃梳头发,“爸爸妈妈再见!“
“渊渊你快来帮帮我。”沈幼幼似乎忘记了刚刚在校门口发生的事情。
林知韵和站在门口的沈南洲交换了一个眼神,轻轻退出教室。他们透过门上的小窗又看了几眼,确认女儿适应良好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教室里,沈幼幼突然抬起头,环顾四周:“妈妈?“她的声音还带着雀跃,但当视线扫过整个教室都没找到那熟悉的身影时,她的小脸瞬间变了颜色。
“妈妈!爸爸!“沈幼幼丢下洋娃娃,冲向教室门口,却被李老师温柔地拦住。
“幼幼,爸爸妈妈去工作了,下午就会来接你哦。“李老师蹲下来平视着沈幼幼,声音柔和。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个开关,沈幼幼的大眼睛里迅速蓄满泪水,小嘴瘪了瘪,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
“我要妈妈!我要回家!“她哭得撕心裂肺,小脸很快涨得通红,双手伸向门口的方向,仿佛这样就能把离开的父母拽回来。
李老师连忙把沈幼幼抱到膝上,轻拍她的后背:“不哭不哭,老师在这里呢。你看,这里有这么多小朋友,我们一起玩好不好?“
沈幼幼的哭声丝毫没有减弱,反而更加响亮,引得其他小朋友都停下手中的活动看过来。
正当李老师手足无措时身影跑到她身边。江寒渊去了个厕所,没想到沈幼幼突然哭了,立马跑了过来。
“老师,我来吧。“江寒渊的声音很轻,但异常清晰。
李老师惊讶地看着江寒渊,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江寒渊走到沈幼幼面前,小心翼翼地坐在她旁边的小椅子上。他的动作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一只受惊的小鸟。
“幼幼,不要哭了,你早上不是说你不会哭的吗,你怎么哭了。“江寒渊的声音比他平时说话要温柔许多,“你不要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沈幼幼的哭声小了一些,透过泪眼朦胧看向正在说话的江寒渊。
江寒渊从书包里掏出一块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手帕。
这在五岁孩子中实属罕见,因为是她妈放进她书包里面的,说给幼幼擦的,你可不要擦了!!
江寒渊书包里还有许多东西,小零食,湿纸巾……
轻轻为沈幼幼擦去脸上的泪水。
他的动作特别熟练,认真的给沈幼幼擦眼泪。
“渊渊哥哥在这里呢,不要怕。“他继续轻声说道,“放学我去你家陪你玩好不好?“
说完这句话,他把头探到沈幼幼脸前,试图与她对视。
沈幼幼的抽泣声渐渐变小,她盯着眼前这个突然变得不一样的男孩。
以至于暂时转移了她对父母离开的注意力。
“真...真的吗?“沈幼幼吸了吸鼻子,声音还带着哭腔
“可是你上次答应我你都没有来,还是我去找的你。”
江寒渊认真地点点头,黑曜石般的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说话算话,这次我肯定去。“
这个承诺像有魔力一般,沈幼幼突然扑进江寒渊怀里,把小脸埋在他的肩膀上。
江寒渊僵了一下,随后小心翼翼地环抱住这个哭泣的小女孩,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模仿着曾经见过大人安慰孩子的样子。
整个教室鸦雀无声。李老师和助理老师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
竟然如此自然地安慰着另一个孩子,而且效果出奇地好。
“好了,不哭了。“江寒渊继续轻声细语。
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一块巧克力,打开包装,递给了沈幼幼,“吃吧,干妈说你早上就吃了一点早餐。”
沈幼幼抬起头,接过巧克力,咬了一口,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但已经不再哭了。
她吃着巧克力,暂时忘记了分离的痛苦。
“渊渊哥哥,你等会能不能跟我一起去玩。“沈幼幼小声说道,脸上露出一个带着泪痕的微笑。
“等你吃完这个巧克力,我陪你去玩积木。“江寒渊提议,江寒渊的小手已经牵起了沈幼幼的小手。
李老师看着两个孩子手拉手走向积木区的背影,悄悄擦了擦眼角。
上午的活动时间,沈幼幼始终跟在江寒渊身边。
令老师们惊讶的是,江寒渊不仅没有觉得她烦,反而处处照顾着她——帮她拿蜡笔,教她拼拼图,甚至在她够不到高处玩具时主动帮忙。
午餐时,江寒渊发现沈幼幼吃了两口饭,就不吃了,皱了皱眉头,对着沈幼幼说:“幼幼,你不吃了吗?”
沈幼幼摇摇头,对江寒渊说:“渊渊哥哥,我不想吃了。”
江寒渊吃完了自己的饭,端起沈幼幼的饭碗,对沈幼幼说:“不行,你吃那么少,会饿的,我喂你吃,吃完我给你奖励。”
沈幼幼听到有奖励,眼睛亮了亮,说:“真的吗”
江寒渊点点头,:“真的,你快点吃。”江寒渊用勺子,勺起一口饭,在嘴巴吹了吹,递到沈幼幼嘴边。
沈幼幼一口咬掉,这一幕,被李老师和另外一个老师和班里的其他同学看见了,老师被惊掉了下巴。
有几个女同学,看见漂亮哥哥在喂一个小女生,有一个女生说:“江寒渊同学,你可以喂我吃吗。”
沈幼幼听到,立马说:“不可以,渊渊只可以喂我吃。”
那个小女生说:“凭什么,他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沈幼幼骄傲地说:“因为我跟他是青梅竹马。”
小女生没说话了,江寒渊继续喂沈幼幼吃饭。
“渊渊,我吃完了,我的奖励呢。”沈幼幼迫不及待地说。
江寒渊把布丁推到她面前:“呐,给你。“
沈幼幼眼睛发亮,立马咬了一口。
对着江寒渊说:“渊渊,你吃不吃,可好吃了。”
“我不太喜欢甜的,你吃吧。“江寒渊摇摇头。
沈幼幼又用勺子挖了一大口,满足地眯起眼睛:“好好吃!渊渊你就吃一口吧。“
江寒渊再次拒绝:“我不吃。”
沈幼幼说:“你不吃,我就生气了。”沈幼幼勺了一口布丁,放在江寒渊嘴边。
江寒渊无奈吃了,沈幼幼说:“怎么样,好不好吃”沈幼幼睁大眼睛,期待江寒渊的回答。
江寒渊点了点头,:“好吃。”
沈幼幼满意了,吃完布丁。
李老师说了声:“小朋友们,要午休了哦~”
午休时间,沈幼幼又有些想家,眼眶开始泛红。
江寒渊立刻从相邻的小床上探过头,熟练地轻声给她讲故事——。
沈幼幼听着听着,渐渐进入梦乡,手里还紧紧攥着江寒渊的一根手指。
下午的活动课上,李老师安排小朋友们上了节钢琴课。
“小朋友们大家好我是莫老师,今天我们来弹钢琴,好不好?。“音乐老师莫小姐站在钢琴前钢琴微笑道。
小班的小朋友特别感谢,大声说了句:“好。”
沈幼幼全神贯注地盯着老师,小手在钢琴来回跳动。
放学时分,家长们陆续来接孩子。林知韵第一个冲进教室。
“妈妈!“沈幼幼看到妈妈,立刻跑过来。
兴奋地拉着妈妈的手介绍,“渊渊哥哥!他今天一直陪我玩!你看我们画的画。“
林知韵摸了摸江寒渊和沈幼幼的头:“真好看,我们回家吧,宝贝们。“
回家的路上,沈幼幼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说着今天有趣的事。
“渊渊,你今天答应我,放学要陪我玩的。”沈幼幼拉着江寒渊的手,说道。
“那我们走吧。”江寒渊摸了摸沈幼幼的头,拉着她的小手,走进了别墅。
林知韵在后面跟着,无奈地笑了笑。
刚到大门口,沈幼幼松开江寒渊的手,喊了声“爸爸!“,朝着沈南洲奔去。
沈南洲立马张开双臂,把沈幼幼抱在怀里,笑着对沈幼幼说:“哎呦,我的幼幼,慢点,今天你跟寒渊在幼儿园开不开心啊?”
“我今天和渊渊学了钢琴!莫老师按的那些键会发出好好听的声音!“
林知韵走进家门,温柔地看向女儿:“是吗?幼幼跟寒渊今天上了钢琴课嘛?那幼幼喜不喜欢钢琴?“
“喜欢!超级喜欢!“沈幼幼跑到母亲身边,小手拽着她的衣角。
“我想学钢琴!老师说我的手很适合弹琴!“她骄傲地伸出十根纤细的小手指。
沈南洲听到女儿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他蹲下身与女儿平视:“幼幼真的想学钢琴?那可不是一两天就能学会的哦。“
沈幼幼用力点头,黑亮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会每天练习!老师说音乐是有魔法的,我想学会这个魔法!
我要表演给渊渊,爸爸妈妈,干爸干妈,爷爷奶奶还有外公外婆看“
林知韵与丈夫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一直希望女儿能找到一项真正热爱的兴趣,而不是像其他贵族幼儿园的孩子那样被迫学习各种才艺。
“好,“沈南洲站起身,拿出手机,“我这就联系琴行。“
“不用那么急吧?“林知韵虽然这么说,但嘴角已经扬起笑容。
“幼幼第一次对一样东西表现出这么强烈的兴趣,“沈南洲已经开始拨号。
“我记得陈太太说过她认识施坦威的代理商。“
沈幼幼跑到江寒渊身边拉起他的小手,说:“渊渊等我学会钢琴,我给你弹好不好?”沈幼幼一脸兴奋的看着江寒渊。
江寒渊看她有了自己的爱好,他自然是得全力支持的,:“好,幼幼,那你要弹给我听哦~”
沈幼幼拉着他往后花园跑:“那我们去花园里玩吧?”
----2天后
一台崭新的施坦威三角钢琴被小心翼翼地搬进了沈家别墅的琴房。
沈幼幼围着搬运工人转来转去,小手不时触碰钢琴光亮的表面,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哇!爸爸妈妈这个钢琴真的是给我的吗?”沈幼幼蹦蹦跳跳地说。
林知韵蹲下来抱住女儿:“是的,宝贝。但有了钢琴就要认真学习,知道吗?“
沈幼幼严肃地点头,然后迫不及待地爬上琴凳,小手在琴键上胡乱按着,制造出一串不和谐的音符,却笑得像得到了全世界。
沈南洲站在一旁,用手机记录下这一刻。
他转头对妻子说:“我托人联系了音乐学院的周雅教授,她答应每周来给幼幼上两次课。“
“周雅?那位在国际上拿过奖的钢琴家?“
林知韵有些惊讶,“她不是不收这么小的学生吗?“
沈南洲微笑:“我说服了她先来看看幼幼。据说她有识别音乐天赋的独特眼光。“
周雅教授第一次来到沈家是在一个午后。
她四十出头,一身简约的黑色套装,举手投足间透着艺术家的气质。
沈幼幼被小芸带着洗了手,换上了白色的小裙子,乖巧地站在钢琴旁等待。
“这就是幼幼?“周雅蹲下身,与小女孩平视。
“幼幼,听说你喜欢钢琴?“周雅微笑着对沈幼幼说。
沈幼幼点点头,然后出乎所有人意料地问道:“周老师,为什么钢琴的黑键和白键不一样多呢?“
周雅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不是一个3岁孩子通常会问的问题。
她认真地回答:“这是为了构成我们音乐中的音阶,你想知道更多吗?“
沈幼幼的眼睛亮了起来:“想!“
第一堂试听课就在这样意外的对话中开始了。
周雅没有急着教指法或音符,而是弹奏了一小段莫扎特的小夜曲。
“你记得我刚才弹的是什么吗?“周雅问。
沈幼幼闭上眼睛,小脸上浮现出专注的神情,然后伸出小手,在琴键上摸索着按下了几个音。
虽然节奏不稳,但旋律轮廓清晰可辨。
周雅的眉毛几乎要飞入发际线。
她转向站在门口观望的沈南洲和林知韵:“幼幼有绝对音感。“
“那是什么?“林知韵问。
“一种罕见的天赋,能准确辨别和回忆音高。“周雅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我教了二十年钢琴,这样的学生不超过三个。“
沈幼幼似乎并不明白大人们在讨论什么,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钢琴吸引。
小手在琴键上来回移动,仿佛在寻找什么。
“老师,“她突然说,“刚才那段音乐让我想到花园里的蝴蝶,
它们飞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上上下下,但是很漂亮。“
周雅的表情变得柔和:“是的,音乐就像会飞的蝴蝶,你想学会让更多蝴蝶飞起来吗?“
“想!“沈幼幼响亮地回答。
正式的第一节课定在了周末。周雅带来了专门为幼儿设计的彩色音符卡片和一个小节拍器。
她原本计划从最基础的中央C开始教起,但沈幼幼的表现再次让她震惊。
“这是高音谱号,这是低音谱号...“周雅指着卡片解释。
“那个像耳朵一样的符号是什么?“沈幼幼指着谱面上的休止符问。
“这是休息的记号,表示这里没有声音。“
沈幼幼皱起小眉头:“但是音乐一直在啊,只是我们听不见而已。“
周雅停下动作,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个不寻常的孩子:“你说得对,音乐确实一直在那里。“
课程进行到一半时,周雅弹奏了一小段《致爱丽丝》,然后让沈幼幼试着重复右手部分。
令她难以置信的是,这个小女孩不仅记住了旋律,还能用正确的手指位置弹奏出主要段落。
“幼幼,你以前真的没学过钢琴吗?“周雅忍不住问。
沈幼幼摇头:“没有。但我记得声音,它们在我脑子里是这样的...“她的小手在空中画着波浪线。
课后,周雅与沈南洲和林知韵在客厅长谈。
“我真的特别兴奋,幼幼的音乐天赋超出我的预期。“周雅的声音因为兴奋而略显颤抖。
“她的音感、记忆力和对音乐的理解力,在3岁孩子中极为罕见。“
林知韵握紧了丈夫的手:“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如果她保持这种兴趣和天赋,经过专业训练,将来很可能成为杰出的钢琴家。“
周雅停顿了一下,“但更重要的是,她与音乐之间有一种天然的、纯粹的联系,这种联系很珍贵,需要小心呵护。“
沈南洲沉思片刻:“我们不想给她太多压力。她才3岁。“
周雅点头:“我完全理解。我的建议是,保持课程的趣味性,让她在游戏中学习。
如果她展现出更多天赋,我们再考虑更专业的培养方案。“
就在这时,琴房传来断断续续的琴声。
三人走过去,看到沈幼幼正专注地尝试把今天学到的几个音符连起来,小脸上满是认真的神情。
林知韵的眼眶有些湿润:“我从没见过她对一件事这么专注。“
“这就是天赋的表现。“周雅轻声说,“当她遇到真正热爱的事物时,整个世界都会为她让路。“
当晚,沈南洲和林知韵在卧室里长谈。
“你觉得我们做得对吗?“林知韵靠在丈夫肩头,“一下子投入这么多,会不会给幼幼太大压力?“
沈南洲轻抚妻子的头发:“我们只是给了她一个机会。你看她今天多开心。如果有一天她说不喜欢了,我们随时可以停下。“
“周教授说她有天赋...“
“天赋是礼物,但不是义务。“沈南洲坚定地说。
“幼幼的未来由她自己决定。我们只需要在她需要的时候提供支持。“
第二天清晨,家里的保姆发现沈幼幼早早地自己起床,穿着睡衣就坐在了钢琴前。
阳光透过纱帘洒在黑白琴键上,也洒在小女孩专注的侧脸上。
她正在尝试重现昨天听到的旋律,虽然还不成调,但那份热情与执着,任谁看了都会动容。
林知韵站在门口,没有打扰女儿。她转身对丈夫轻声说:“我想我们做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