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和煦,阳光明媚,转眼来了三日后。
我明显感觉我身上的伤少了,修复的越来越快,这让我很是欣慰。
除了还被裹着的右手。
我们听大夫说,我这手怕是好不了了,我已经可以想象到了谢家人就没想让我把手留下。
可恶至极。
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我向父亲说明,假借出去看花赏景,实则我另有安排。
父亲同意后,我换了一件青色的衣服,与春季更搭。料子滑滑的,这是上等的料子。
我照了照镜子,不错,皮肤白皙,身材刚刚好,五官精致,没有别的,就是好看。
为了避免意外再发生,我带了一个斗篷,一副手套,和汀兰。
不管做什么事情,我这手是重中之重,只是这京城中有名头的大夫都被一一请去,全说无法。
那就不若去其他地方找找。
我记着这有一座酒楼,各行各色的人都汇聚在这里,当然除了权贵。
京城流传着一句话:消息灵通寻座酒,求人办事去茶舍。
我今天就去这酒楼。
打探到酒楼离着不远,我走了不一会就到了。
生意火爆,进进出出,没有间断,建筑样式简单,牌匾上只有酒肆两字。
我抬步进去,那才是真正的鱼龙混杂,酒气熏天,各种八卦接踵而至。
“小二,最近可有医术高超的大夫出现?”
“这位小姐,最近还真没有。”
“汀兰,银子”
“小姐,你给再多的钱,我这也没有啊。”
“继续。”我让汀兰银子。
“哟,小美人儿,你家人可有恶疾?这么急,把钱给这个小二,不如把钱给我,我比他有用的多。”是一个男子。
“呵呵,你会干什么呀,我略通医术,可以为你解惑。”
我瞧了他一眼,白衣似雪,但言语间是没有半分正经,非常轻浮,长相别具一格,给人一种怪怪的,又不知道怪在哪。
还没等我说话,小二急道:“多谢萧公子解围,这位小姐,您这要求本店实在做不到,小的告退。”
我望着这位站在我面前的男子:“萧公子,我怎不知这东城中还有姓萧的名医?”
他微微改了一下神色:“我名为萧然,只是初到东城,名声还未大造,又萧某无钱财,没有落脚处,刚我见孟小姐出手绰绰,才来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孟小姐”我有些着急。
“谢公子与孟小姐的争执已人尽皆知,成了饭后闲谈又见小姐您这双手都戴着手套,是怕被人看见您的右手吧!”他又笑说:“我可以为小姐解忧,您可否将手拿出来,我看一看。”
我正想着到底是看还是不看的时候,汀兰突然说:“小姐,试试
吧,万一可以呢?”
我将手套拿下,将手拿上案台,这个叫萧然的男子看病方式与其他医士没什么不同,我不打算抱有太大的希望。
他看诊后,开了方子,也拿了药,我命汀兰又多给他些银子:“既然知道我是永平侯府的嫡女,就知道该如何。”
他回说:“小姐放心,我知道,您用了我的药后,会好得算,药可以治标,但不治本,您只在阴雨天会疼,其他时候与常人并无无异。”
他走了又回:“小姐,既然您为提了要求,我也提一个。”
“提吧,在我的撑控之内”
“请小姐不要声张这手是我所治,萧某谢过小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