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四川绵竹

韩侂胄知道彬宝真为人憨直,但是他身边这个花蕾却精怪的很,但是他并不知道这个小姑娘也在强力的追求着彬宝真“宝真啊,鉴于你这次立功表现,我已经奏明天子,加封你为前敌将军,赐战马一匹,银枪一杆,金带锦袍一副”

彬宝真低头语,良久说:“丞相好意我心中感激,但是恕难从命”

韩侂胄不知他又犯什么混,只想着年轻人一时想不开,说:“把他羁押军中,想明白了来跟我说,想不明白到临安发落”

韩莹莹及待求情,已为时已晚。彬宝真被压上囚车,那囚车在军中马厩处,被羁押的还有其他犯人。到了后半夜,花蕾摸索着进来,她先用迷药迷晕了看守的军士,然后把囚车打开。

“莹姐姐不会跟我们走了”花蕾说

彬宝真看向韩莹莹的营房心中不舍,他在此想起白天的话,于是骑上马和花蕾跑出了军营。

二人一路南下去了江夏镇,彬宝真见了母亲才知道,宋金开展老父亲已经被征召战死在了前线,镇上的青年人也是十之八九被征召,战死者大半。白天晚上都有巡逻的人员,抓捕那些前线溃逃的兵士和不远应召的男丁。

彬宝真想如今整个大宋都被拖入战争的泥潭,到处都民不聊生。这也让他更加坚定了跟花蕾去四川隐居的打算。

两人沿长江向西,经过襄阳,再进入汉中,从汉中一路南下过剑阁。剑阁山山势陡峭,两人上了雄关,往下看去一条羊肠小道自南向北延申,两边都是悬崖绝壁,真个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呀。进到阁中,诸葛亮的塑像在阁内正堂,他端坐椅子之上,前面一方古琴,手中一把羽扇。旁边是一个书童拿着竹简。诸葛亮目光远眺,好像要穿透汉中北望长安。两人游了此地,一路上二人早就以夫妻相称,虽无夫妻之名已有夫妻之实。如今看到着属地之“神”,彬宝真拉着花蕾说:“我们让诸葛丞相做个见证”,他与花蕾跪下双手合十说:“我彬宝真愿娶花蕾为妻,一生一世永不相负”。花蕾心中高兴,眼中泪花闪现,说:“我愿嫁给彬哥,今生今世只对他一个人好”。两人磕了三个头,又相互对拜。他们在剑阁停留一晚,第二天就到了绵竹,绵竹是一片肥沃开阔的平原,这里暂时未被战乱波及。花蕾一路上跟彬宝真嬉闹,她小彬宝真四岁,心智却机敏成熟,他们躲过官军的追杀,躲开江湖恩怨,来到蜀中。

从绵竹向西是柒月山,这里大巴山的分支,正值秋天,山上气候湿润温暖,四处鸟语花香却人迹罕至,花蕾指着前面的山峰说:“彬哥哥,我爹爹在这里建了一座庄园,我小时候他还带我来过这里”

花蕾曾跟他讲过四川之前是门派林立,花蕾父亲就是岷江水阁门主,遭到灭门后花蕾一人漂泊江湖。如今川蜀大地上只有剑阁的诸葛神算一家独大,而此人一直筹划着反宋建立蜀国的大野,无暇顾及他们这“山莽野夫”。

他们越过山峰,经过一处瀑布,再往山中走是一片安静的湖泊,半山腰上一座不大不小的庭院耸立,在雨后看起来焕然一新。花蕾拉着彬宝真把庭院里里外外几个房间打扫干净。此时正是太阳升起,阳光从后面的山腰露出脸,照在窗格上,映出花蕾绝美的容貌。

彬宝真看的出神,心想唐代诗人李商隐的诗句:“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如今美人在侧还有什么值得去忧愁的呢?李商隐宦海沉浮,思念妻儿而不得见。想着他想到了韩莹莹,不知那姑娘如今是否安好,在通往汉中的路上就有传言说宋军一路溃败,战场形式急剧恶化。更不知道韩侂胄这位宰相能不能完成北伐大业。

“想什么呢”花蕾轻解罗衫露出雪白的臂膊,这一年多的相处已经让她对彬宝真彻底放下了防备。

彬宝真揽她入怀,眼中满是温柔说:“没什么,就是在此太满足,太幸福了”。

花蕾说:“彬哥,如今朝局混乱,我们虽然躲在外面,也害怕有不速之客前来。”

“我爹爹在后山山洞中留着各门派武功秘笈,我和爹爹都没有这个资质练好,我看你内功深厚或可一试”

彬宝真顺势把她的肚兜退下,她整个上身一览无余,罗裙下面是光滑雪白的腿,他顺势把她翻到在穿上,心想就是天塌下来也没春宵一刻重要。

彬宝真正要撩起裙摆,花蕾嗔道“人家跟你说正事儿呢”

“这才是正事儿”彬宝真把刚退下来的罗裙在她眼前晃了晃

花蕾扑哧笑了出来说:“人家有了”

“什么?”

花蕾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说:“有了就是有了嘛”

彬宝真狂喜,抱着她一通乱亲。

此后又是半年,彬宝真除了照顾花蕾,就是在山中练剑,那里有密宗拳,铁掌门的铁砂掌,有降龙十八掌,有昆仑剑法,武术之繁多精妙让人眼花缭乱。其间也下山几次,听说大宋失败后,宋廷带着韩侂胄的人头向金乞降。他随担心韩莹莹却无暇分身。

他每天不敢在山中停留太久,因为花蕾怀有身孕,天黑了不能没人照看。他用鬼影迷踪步一路从后山跑回来,待到远远看到庭院,两批马拴在庭院门口。他心想不好,莫不是有什么歹人来到这里,于是加快步伐赶去。

到了门口听到花蕾铜铃般的笑声,推门进入是一个柔美英俊的女子陪在花蕾身边,那女孩身材高挑,长相尊贵雅致,比起韩莹莹还多几分。花蕾见彬宝真回来忙起身说:“彬哥,这是完颜卓华,你们见过的”

“完颜卓华?”彬宝真心中疑虑

他不知有许多事情,思考间想到原来她一直都是女儿身呀

“你回来了,还记得我吗?那天我们还过了几招呢?”完颜卓华说

彬宝真看她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柔媚说:“你怎么找到了这里?”

他心中还有防备

花蕾说:“还有个人你见了肯定高兴”

彬宝真正思索时,屋里传来韩莹莹的声音:“孩子出生了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好呢?”

一个白衣女子从屋里走了出来,彬宝真看那正是韩莹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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