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为什么要害我？“她的眼泪砸在我脚边，和当年我被关进地窖时一模一样。我突然想起自己曾用指甲在地窖墙上刻下的血字——“沈清歌必报此仇“。
“夫人，您姐姐坚持说您是被收了魂的傀儡。“陆沉渊收起玉佩时，蛇纹突然活过来般缠上我的手腕，“不过我相信您——毕竟您连流血都不会叫唤。“
直升机降落在沈氏集团顶楼时，我看着陆沉渊西装内袋的血渍逐渐干涸。姐姐被拖走时的尖叫声混着雨声灌进耳膜，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正用指甲在舱壁上刻下新的血字。
“夫人需要我帮您清理这些痕迹吗？“陆沉渊的指尖擦过我刻痕，金粉混着血迹在他掌心流淌，“毕竟您接下来要面对的董事会，可比您姐姐的尖叫精彩得多。“
我扯下他袖口的金粉，看着那些碎屑在夜风中消散。陆沉渊突然抓住我的手，他的体温透过伤疤传来的刺痛让我想起被掐住脖子时的窒息感。
“您在害怕，夫人。“他把我的手按在自己锁骨处的针孔上，金粉正从伤口渗出，“可您看——连我的血都在渴望您的味道。“
直升机的轰鸣声再次响起时，我用指甲抠掉他领口的血渍。陆沉渊的喉结滚动着吞下一口薄荷酒，喉音里带着铁锈味。
“记住，夫人。“他推我下机时，雨水混着血水从我喉间滑落，“在这个游戏里，哑巴永远是最后被吊起来的那只猫。“
我站在沈氏集团的玻璃穹顶下，看着陆沉渊的直升机消失在雨幕中。雨水顺着我的下巴滴在“沈氏集团“的鎏金招牌上，和我刻在舱壁上的血字融为一体。
“大小姐，您终于回来了。“管家递来的白纱手套边缘绣着沈家家徽，我戴上它时，姐姐的尖叫声突然在耳边炸开。那些血字在玻璃上流转着金光，像极了陆沉渊袖口的碎屑。
“夫人需要我帮您清理这些血迹吗？“陆沉渊的声音突然在通讯器里响起，他的薄荷味混着雨水灌进耳膜，“毕竟您接下来要面对的董事会，可比您姐姐的尖叫精彩得多。“
我扯下通讯器，看着上面残留的金粉。雨水顺着我的下巴滴在“沈氏集团“的鎏金招牌上，和我刻在舱壁上的血字融为一体。此刻，我终于明白——原来哑巴的复仇，才是最致命的艺术。
我站在沈氏集团顶层的落地窗前，看着底下的人流像蚂蚁般忙碌。玻璃映出我喉间的疤痕，那道暗红的伤口像是贴在我皮肤上的诅咒。保洁阿姨推着清洁车经过时，突然停下手里的活儿，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喉咙。
“沈小姐的伤...“她话没说完，手里的抹布就掉在地上。我弯腰捡起时，看到她腕间戴着的朱砂手串正在发烫。那种熟悉的热度让我想起被灌药那晚，姐姐发簪上滴落的朱砂。
“您认识我？“我用唇语问她。她突然像被抽了筋似的后退两步，撞翻的清洁车发出刺耳的声响。
“您...您不该出现在这儿。“她转身要跑，高跟鞋跟卡在地砖缝里，扭伤的惨叫和当年我被拖进地窖时如出一辙。我扯住她发抖的手腕，指尖触到她手心里的烫伤疤痕——和我被药瓶烫伤的伤口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