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木叶忍者学校的钟声敲响第三下时，漩涡鸣人正趴在课桌上打盹，口水浸湿了摊开的《基础忍术入门》。伊鲁卡老师的声音突然拔高，将他从半梦半醒中惊醒。

“不合格的学生将被开除。”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浇在鸣人头上。

他猛地坐直身体，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全班同学都转过头来，几个女生捂着嘴偷笑。

考...考核？“鸣人结结巴巴地问，手指不自觉地揪住橙色运动服的衣角。

伊鲁卡老师叹了口气。“三个月后，所有学生必须通过基础忍术、体术和理论考核。“他的目光扫过教室，在鸣人身上短暂停留，“不合格者将失去忍者学校学员资格。“

鸣人感觉胃部突然缩紧。

他是班上唯一连分身术都使不好的学生，手里剑投掷总是脱靶，理论课更是睡过去大半。

三个月...三个月能改变什么？

放学铃声响起，同学们三三两两结伴离开。

小樱和井野围着佐助讨论组队练习的事，牙和志乃已经约好去训练场。

鸣人慢吞吞地收拾书包，铅笔盒啪地掉在地上，散落的铅笔滚到教室各个角落。

鸣人看到前排的佐助侧过脸，抿了抿嘴唇，突然将手中的《基础忍术入门》往后一抛。

“吊车尾，“

课本精准地落在鸣人桌上，正好盖住那滩口水渍，“你的书比你的睡相还难看。“

鸣人正要跳起来反驳，却看见佐助用食指在书页某处轻轻点了点。

那是昨天课堂笔记里被荧光笔标黄的重点。

当伊鲁卡老师走过来时，佐助已经转回身去，挺直的背影像往常一样高冷。

只有鸣人知道，那本被悄悄调换过的课本里，所有难懂的地方都多了几行细小的批注。

“考...考核？“鸣人结结巴巴地问，手指不自觉地揪住橙色运动服的衣角。

伊鲁卡老师叹了口气。“三个月后，所有学生必须通过基础忍术、体术和理论考核。“他的目光扫过教室，在鸣人身上短暂停留，“不合格者将失去忍者学校学员资格。“

鸣人感觉胃部突然缩紧。

他是班上唯一连分身术都使不好的学生，手里剑投掷总是脱靶，理论课更是睡过去大半。

三个月...三个月能改变什么？

放学铃声响起，同学们三三两两结伴离开。

小樱和井野围着佐助讨论组队练习的事，牙和志乃已经约好去训练场。

鸣人慢吞吞地收拾书包，铅笔盒啪地掉在地上，散落的铅笔滚到教室各个角落。

没有人帮他捡，甚至没有人多看一眼。

夕阳将鸣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他踢着石子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一乐拉面时，香味让他肚子咕咕叫，但他摸了摸空荡荡的口袋，只能加快脚步。

巷子口几个村民看到他，立刻压低声音交谈，眼神像看什么脏东西。

“听说他又在课上睡觉...““这种孩子怎么可能通过考核...““早点开除才好...“

鸣人把脸埋进衣领，加快脚步。他知道村民们为什么讨厌他，那些窃窃私语他从小听到大“妖狐““怪物““不该存在的孩子“。但今天这些话比往常更刺痛他。如果被开除...如果连忍者学校都待不下去...

森林边缘的空地是鸣人常来的练习场。这里远离村民的视线，树木可以挡住大部分手里剑。他放下书包，深吸一口气，双手笨拙地结印。

“分...分身术！“

一团模糊的橙色影子出现在身旁，然后像融化的冰淇淋一样瘫软在地。鸣人咬紧嘴唇，又试了三次，结果一次比一次糟糕。第五次尝试时，他用力过猛，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可恶！“他捶打着地面，尘土飞扬。远处传来鸟叫声，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夜幕降临，其他孩子应该都在温暖的家里吃晚饭了吧？鸣人躺在草地上，望着渐渐出现的星星。他的肚子叫得更响了，但比起饥饿，更难受的是胸口那种闷闷的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喘不过气。

“我不能...不能就这样...“他自言自语地爬起来，再次摆出结印姿势。

月亮升到头顶时，鸣人已经练习了上百次分身术。汗水浸透了他的运动服，手掌因为反复结印而发红发烫。最后一次尝试，他几乎是用吼的：“分身术！“

这次连模糊的影子都没出现，只有一声轻微的“噗“，像是放屁的声音。鸣人终于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他抓起书包狠狠砸向树干，铅笔盒弹开，仅有的三支铅笔断成两截。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行...“他跪在地上，拳头一下下砸着泥土，直到指关节渗出血丝。

夜风吹过树林，沙沙作响。鸣人抬起头，透过泪眼看到远处村子的灯火。那些温暖的窗户后面，佐助可能正在和哥哥一起练习忍术，小樱可能在父母的指导下复习理论，而他...只有这片冰冷的树林。

“我...我真的不行吗...“他蜷缩成一团，像只被遗弃的小动物。

但下一秒，他猛地站起来，用脏兮兮的袖子擦干眼泪：“不行！我一定要通过考核！再来一次！“

月亮西斜时，鸣人终于精疲力竭地停下来。他的喉咙因为反复喊招式名而沙哑，双腿因为长时间站立而发抖。唯一的变化是，他的分身能维持0.5秒而不是0.3秒了。

回公寓的路上，鸣人的脚步越来越沉。经过便利店时，老板看到他立刻把特价牛奶的牌子翻了过去。鸣人装作没看见，但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他的冰箱里通常只有过期的打折食品，因为没人愿意卖好东西给那个孩子。

公寓门锁有些生锈，鸣人费了点力气才打开。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个矮桌和一台很少打开的电视机。他踢掉鞋子，直接瘫倒在床上，连换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

月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银色的线。鸣人盯着那道光线，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被开除，他要去哪里？这个公寓是三代目特别安排的，如果不再是忍者学员...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他。四岁的鸣人第一次真正理解无家可归是什么意思。他抱紧枕头，把脸埋进去，不让任何人听到他的抽泣。

虽然根本不会有人来听。

半梦半醒间，鸣人感觉肚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发热。那种感觉很奇怪，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但又不会烫伤他。

他迷迷糊糊地伸出手，看到掌心隐约有红色的查克拉流动。

“这是...“他惊讶地坐起来，但那红色立刻消失了，仿佛只是幻觉。

窗外，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鸣人摇摇晃晃地爬起来，走到洗手间用冷水拍打脸颊。镜子里的金发男孩眼睛红肿，脸颊上还有泥土的痕迹。他盯着自己的倒影，突然一拳打向镜子——

在最后一厘米停住了。

“不...我不能放弃...“他低声对自己说，“绝对...绝对不能被开除！“

晨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墙上歪歪扭扭的涂鸦。——一个戴着忍者护额的火影岩画像。鸣人深吸一口气，拿起书包，再次走向学校。他的腿还在发抖，手指因为过度练习而疼痛，但眼中的决心比昨天更加坚定。

路过训练场时，他看见佐助和鼬已经在晨练。佐助的手里剑精准地命中靶心，引来几个早到同学的赞叹。鸣人躲在树后偷看，心跳加速。如果...如果有人能那样指导他...

“吊车尾，偷看别人练习是很不礼貌的。“佐助突然转过头，黑眸中满是轻蔑。

鸣人涨红了脸，正要反驳，却看到鼬平静的目光。那个传说中的天才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对佐助说：“专注你自己的训练，佐助。“

不知为何，鼬没有赶他走的态度让鸣人鼻子一酸。他转身跑向学校，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说：也许...也许还有希望？

课堂上，鸣人破天荒地没有睡觉。他瞪大眼睛听伊鲁卡讲解查克拉控制，尽管大部分内容他听不懂。课间休息时，他躲在操场角落反复练习结印手势，而不是像往常一样去恶作剧吸引注意。

午饭时间，鸣人独自坐在樱花树下，啃着从便利店后门垃圾桶捡来的过期面包——老板把当天没卖完的食物扔在那里，虽然过期但还能吃。他一边吃一边翻看破旧的《查克拉基础》，这是他在二手书店用攒了三个月的零花钱买的，书页上还有上一个主人——某个名叫“波风水门“的学生——的笔记。

“原来查克拉要这样流动...“鸣人喃喃自语，用脏兮兮的手指描摹着书上的经脉图。

下午的体术课上，鸣人是唯一一个爬不上木桩的学生。他一次又一次地摔下来，膝盖擦破了皮，但每次都比上一次爬得更高。同学们早就习惯了无视他，只有伊鲁卡老师偶尔投来复杂的目光。

放学后，鸣人没有直接去森林。他偷偷跟在几个高年级生后面，听他们讨论查克拉控制技巧。被发现后，他被推搡着摔进水坑，书包里的《查克拉基础》湿了大半。

“妖狐也想当忍者？“高年级生大笑着离开，“等着被开除吧！“

鸣人跪在水坑里，小心翼翼地擦干书页。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水珠从发梢滴落，混着脸上的泪水掉进泥水里。但当他翻开书，发现波风水门写的笔记还能看清时，又忍不住笑了。

“我一定会...一定会通过考核的...“他对着空气发誓，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夜幕再次降临，森林里又响起“分身术！““分身术！“的喊声。这次鸣人学会了控制音量，只在心里默念招式名。月亮升到头顶时，他的分身已经能维持整整一秒了。

“还差得远...“鸣人喘着气躺在地上，望着满天繁星，“但是...比昨天好一点...“

他想起白天看到的鼬指导佐助的场景，突然有个疯狂的念头：如果去请求宇智波的天才指导自己呢？但下一秒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佐助一定会嘲笑他，而鼬...为什么要帮助一个吊车尾？

肚子里的那股热流又出现了，这次更强烈。鸣人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掌，真的有淡淡的红色查克拉在流动！他试着引导那股力量——

“砰！“

一个比往常清晰得多的分身出现在身旁，维持了三秒才消失。鸣人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我...我成功了？“他跳起来，兴奋得在月光下转圈，“我成功了！“

他不知道这股红色查克拉是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能使出像样的分身术。但此刻，四岁的鸣人第一次相信：也许，只是也许，他真的能通过三个月后的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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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忍者学校的钟声敲响第三下时，漩涡鸣人正趴在课桌上打盹，口水浸湿了摊开的《基础忍术入门》。伊鲁卡老师的声音突然拔高，将他从半梦半醒中惊醒。

“不合格的学生将被开除。“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浇在鸣人头上。

他猛地坐直身体，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全班同学都转过头来，几个女生捂着嘴偷笑。

“考...考核？“鸣人结结巴巴地问，手指不自觉地揪住橙色运动服的衣角。他的蓝色瞳孔因惊慌而收缩，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伊鲁卡老师叹了口气，粉笔灰从他手中的教鞭上簌簌落下。“三个月后，所有学生必须通过基础忍术、体术和理论考核。“他的目光扫过教室，在鸣人身上短暂停留，“不合格者将失去忍者学校学员资格。“

鸣人感觉胃部突然缩紧，仿佛有人在那里打了一个死结。他是班上唯一连分身术都使不好的学生，手里剑投掷总是脱靶，理论课更是睡过去大半。三个月...三个月能改变什么？

他下意识地看向教室另一侧的佐助。那个黑发少年正专注地记着笔记，连头都没抬一下，仿佛考核对他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在佐助旁边，他的哥哥夜王——那个总是安静沉稳的优等生——却抬头看了鸣人一眼，紫罗兰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担忧。

小樱转过头，对佐助露出崇拜的笑容，完全没注意到鸣人投来的求助目光。

“该死...“鸣人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想起上周的体术测试，自己又被佐助一招放倒时周围人的哄笑；想起昨天忍术课上，他结印时手指打结，变出的分身像一滩烂泥；想起每次理论考试后，伊鲁卡老师看着他卷子时失望的眼神。

放学铃声响起，同学们三三两两结伴离开。小樱和井野围着佐助讨论组队练习的事，牙和志乃已经约好去训练场。鸣人慢吞吞地收拾书包，故意把动作放得很慢，希望有人能邀请他一起训练。但没有人回头看他一眼。

“喂，鸣人，别挡路！“牙经过时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鸣人踉跄几步，铅笔盒啪地掉在地上，散落的铅笔滚到教室各个角落。

“抱、抱歉...“鸣人蹲下身，手忙脚乱地去捡。他的脸颊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为什么他总是这样？连最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

就在这时，一双修长的手出现在视野里，帮他拾起滚远的铅笔。鸣人抬头，看到夜王蹲在他面前，紫罗兰色的眼睛里带着温和的笑意。

“又着急了？“夜王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将铅笔递还给鸣人，“你总是这样毛毛躁躁的。“

鸣人接过铅笔，感觉脸颊更烫了。“谢、谢谢，夜王大哥。“

夜王是班上少数几个不会嘲笑他的人。鸣人还记得上个月，夜王发现他饿着肚子来上学，特意带他去一乐拉面，点了双倍叉烧的味噌拉面给他。那是除了伊鲁卡老师外，第一次有人请他吃饭。

“担心考核？“夜王一边帮鸣人收拾散落的文具，一边轻声问道。

鸣人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铅笔上的牙印——那是他上课走神时咬的。“我...我可能真的会被开除。“他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夜王停下动作，认真地看着鸣人。“不会的。“

“可是我的成绩...“

“三个月足够改变很多事。“夜王站起身，向鸣人伸出手，“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训练。“

鸣人愣住了，抬头望着夜王。夕阳从窗户斜射进来，给夜王的银发镀上一层金边，让他看起来像画里的人一样不真实。鸣人突然想起，夜王不仅是佐助的哥哥，还是年级首席，体术、忍术、理论都是顶尖的。

“真...真的可以吗？“鸣人结结巴巴地问，手在裤子上擦了擦才握住夜王的手。那只手温暖干燥，让他想起伊鲁卡老师摸他头时的感觉。

夜王轻轻把鸣人拉起来，嘴角微扬。“当然。不过会很辛苦，你能坚持吗？“

鸣人感觉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燃烧。他挺直腰板，大声说：“我能！我可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

教室里还没走完的几个同学发出嗤笑，但夜王没有笑。他只是点点头，眼神认真得让鸣人有些不知所措。

“好，明天开始，放学后训练场见。“夜王拍了拍鸣人的肩膀，“今天先回去好好休息。“

鸣人看着夜王走向门口，佐助正在那里等他。两兄弟低声交谈了几句，佐助回头瞥了鸣人一眼，眉头微皱，但什么也没说就跟着哥哥离开了。

教室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鸣人一个人。他摸了摸刚才夜王拍过的肩膀，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温度。三个月...也许真的能改变什么？

他抓起书包冲出门外，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路过一乐拉面时，他停下脚步，闻着飘出来的香味，想起夜王请他吃的那碗面。那时夜王说：“吃饱了才有力气变强。“

“等着瞧吧！“鸣人对着空气挥了挥拳头，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我一定会通过考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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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嗤笑一声：“哥哥，别理这个吊车尾。他连最基本的分身术都不会。“

鸣人感觉血液冲上头顶，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但出乎意料的是，鼬轻轻拍了拍佐助的头。

“佐助，忍者应当尊重每一个努力的人。“鼬说道，然后看向鸣人，“你在练习分身术？“

鸣人愣住了，结结巴巴地回答：“是...是的，但是...“

“让我看看。“鼬说。

佐助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哥哥！你为什么要——“

“佐助，“鼬打断他，“观察他人也是学习的一部分。“

鸣人的心脏砰砰直跳。宇智波鼬...要看他练习？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双手结印：“分...分身术！“

和昨晚一样，一团模糊的影子出现又迅速消失。鸣人羞愧地低下头，等待嘲笑。但鼬只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你的查克拉量很庞大，“鼬说，“但控制力不足。你试着把查克拉想象成水，不是一股脑倒出来，而是一滴一滴地释放。“

鸣人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你...你能教我吗？“

“哥哥！“佐助愤怒地抗议，“我们没时间浪费在——“

“可以。“鼬平静地说。

佐助和鸣人都惊呆了。鼬看了看两人，嘴角微微上扬：“放学后，第三训练场。佐助，分享知识是忍者的美德。“

佐助气呼呼地别过脸，而鸣人感觉有什么温暖的东西在胸口扩散。有人...有人愿意教他了？

放学后，鸣人几乎是跑着来到训练场。鼬已经在那里等候，佐助不情愿地站在一旁。看到鸣人，佐助冷哼一声：“别拖我们后腿，吊车尾。“

鸣人没有理会，全神贯注地看着鼬。鼬示意他站好，然后走到他身后，轻轻扶正他的肩膀。

“姿势很重要，“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查克拉流动需要正确的通道。“

鸣人僵直了身体。很少有人会这样靠近他，不带着厌恶或恐惧。鼬的手很稳，指导明确而不带情绪。

“现在，结印，但放慢速度。“鼬退后一步，“感受查克拉在体内的流动。“

鸣人深吸一口气，慢慢结印。这一次，他试着想象查克拉像鼬说的那样，不是喷涌而出，而是缓缓流动。

“分...分身术！“

砰的一声，一个模糊但成形的分身出现在他身旁，虽然摇摇晃晃，但坚持了几秒才消失。鸣人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我...我成功了？“他转向鼬，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喜悦。

鼬点点头：“进步明显。你的问题不是缺乏能力，而是缺乏方法。“

佐助在一旁撇撇嘴：“只是运气好罢了。“

但鸣人不在乎佐助的嘲讽。他成功了！虽然只是几秒钟，但这是他第一次变出接近实体的分身。他看向鼬，眼中满是感激。

“谢...谢谢你！“鸣人深深鞠躬，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鼬看着他，黑眸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情绪。这个被全村排斥的孩子，眼中有着与佐助不同的光芒——不是天赋的自信，而是绝境中的坚持。

“明天同一时间，“鼬说，“我们继续。“

鸣人用力点头，心中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三个月...也许三个月真的能改变什么。当他跑回家时，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但这一次，影子旁边似乎多了一个模糊的同伴——那个短暂存在的分身，像是一个希望的象征。

那天晚上，鸣人没有再去森林独自练习。他坐在桌前，认真地画下鼬教给他的每一个手势，记下每一句指导。窗外，月光温柔地洒在木叶村的屋顶上，而在某个角落，宇智波鼬站在家族宅邸的屋顶，望着同样的月亮，思考着那个金发男孩眼中熟悉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