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回忆

嗯……可能直接说“我”不太好说,所以,你们应该不介意下文的男主是青年以及小孩吧?也可惜了,第一次介绍自己饿……却……没有用自己的名字,可惜了,唉,不多说了,故事……开始吧。

……

过于久远的事,青年早就记不起来了,回忆定格最开始的时间,可能就是在青年三四岁的时候吧,幼稚的孩童,在那时一件小小的事都可以让他开心很久,最开心的事……就是去到田间地头,放放牛,在河里摸一两块石头,自诩为世间顶级的建筑师,修建自认为世界上最豪华的顶级跨河大桥,其实小河也不过就不到半米宽罢了,青年在当时是寄宿在姑姑家,或许,不应该说是寄宿吧,那会的时间,可以说是青年最轻松快乐的时间之一也不为过。姑姑家里,哥哥自然不会参加进来。索性,也就不和哥哥打闹老,而且那会儿老哥掌握了小孩的命脉,零食被哥哥藏在了高处,或者藏到了小孩找不到的秘密基地里面,所以小孩只能妥协,然而其实并不是必须求哥哥才能得到零食,凡事总有例外,就比如放牛的时候,哥哥就会有一定概率随机刷新一些小零食。哥哥喜欢读书各种各样的书,电子书,实体书都喜欢,放牛的时候哥哥有可能会追更,这个时候小孩就可能成为免费劳动力,而需要支付的报酬只是一两块小饼干罢了,那会反正是感觉很足够,没有什么坏心思,不过现在想想那会要的确实有点少了,可能那会的快乐更简单吧。后来姑姑怀上了弟弟,因此哥哥的地位有了质的提升,而小孩则需要和弟弟争抢零食归属与占有权问题,当然只是一个玩笑话,很多东西小孩都会让着弟弟,所以,小孩一直对弟弟其实挺好的,再说了,弟弟那会才多大,咋能吃零食呢?不过说起来也奇怪,相较于出生于同一脉的哥哥,他似乎更喜欢小孩多一点,在小孩照顾他时,他很少吵闹。这咋说呢,似乎在以后的时间里面给了小孩极大的自信,以至于在以后的时间,有时候见到了小孩都想上前去逗一逗,只是不知怎地,似乎其他的小孩没有弟弟那么好骗,或许……是弟弟太好养活了吧。爷爷是个沉默的老人很少说话,奶奶是个慈祥的老人,似乎总是喜欢给自己找点事做。

小孩儿最喜欢做的事儿是围绕到处乱转。以为自己能帮上一些什么忙,其实吧,他什么忙都帮不了。唯一能做的只不过是端一个木盆,晚上的时候帮她倒点热水,然后倒洗脚水。又或者在缝衣服的时候小孩去帮忙,奶奶眼神不太好,所以小孩理所应当地可以帮忙。

“奶奶,我想吃炒土豆丝儿。”

“好啊。”

“多炒一会儿。要软软的。那样的混着饭才好吃。”

“可以,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嗯,可以吃酸菜吗?”

“酸菜刚放进去没多久,现在还没好啊。”

“那零食。我想要吃零食。”

“不行,你得多吃饭。现在这个年纪不多吃饭的话,以后长不了个儿。”奶奶摸了摸孩子的头。

“再说了,零食都被你哥哥藏起来了。”

奶奶依旧忙碌着。她手上从来没有停下过忙碌。她也很少絮絮叨叨。

……

“也这么大了,该读书了吧。”

仔细想想,其实弟弟还没有出生之前小孩就去读书了。幼儿园和小学的规模很小,小学那会儿好像只到了三年级,三年级往上的年纪,得到镇上去读书。小地方有小地方的淳朴与善良。那会儿下课的时间似乎特别长,小孩儿可以陪着他的那些伙伴去旁边的小河里面摸鱼。

午餐一般情况下很简单。有的时候是姑姑送来的,哥哥比小孩儿大很多,但是中午的时候还是会一起吃饭。饭菜简单,土豆丝,酸菜,肉丝都有可能,开盲盒一样,有的时候会有些特殊,中午姑姑会有事,所以会幸运地得到几块钱,几个小孩就会一起去小卖铺去买方便面,对于小孩来说,这就是世间最好吃的美味了。小卖铺的老人家很好,会免费提供热水和碗筷,而且更奇怪的是到了有零花钱的时候也很奇怪,似乎那几天所有的小孩都有了零花钱,可以一起去吃方便面,稍微好一点的是,小孩有极大可能性会加一根火腿。这在众多孩子里面似乎是享受了极高的荣誉一般,有甚者会主动上前要一点点,其实火腿也没有多贵,那会一元一根,方便面也是一元一包。

小孩在那会,不是孩子王,但是也乐意分享,随后,小孩会和哥哥一起,留一点点方便面调料,这是两个孩子的秘密武器。

儿时时间似乎总是很快,那会学校老师很少,几个老师要负责几个年级,所以下课的时间似乎长得要命,但是也会有老师会出鬼点子,两个年级挤在同一个教室上课,那还不简单,那就教室一前一后两个黑板,一个年级上完课布置好作业,然后老师走到后面开始给另一个年级上课。

当然了也不是所有的老师都是这样,反正那会很轻松。

下课,没事干有时还会跑到高年级的教室里面逛逛。没有人会斥责。

或许是幼儿园,又或许是真的轻松,没有累可言,体育课,音乐课是小孩最喜欢的课。

那会的体育课器材很少,操场也很小,但是足够几个孩子闹腾了,毕竟那会占据一个小土坡,似乎都可以当过家家里面的父亲或者爷爷了。那会的器材是随便可以拿出来的,不需要登记,也不知道这些器材用了多久了,有的很旧,而有的似乎又很新,小孩在那会特别喜欢踢足球,似乎这么做会很帅,小孩子心性,童真,什么都会好奇,什么事都可以开心很旧,不像后来开心似乎有了一定的代价,而小时候那种开心似乎也没有办法再打动别人,小时候呼唤着要长大,长大后却只能给曾经的自己说一句对不起。

守门员,小孩最喜欢的位置,那会的球门很小,而且还破破烂烂的,似乎很少有高年级的来踢足球,这在一定意义上来说是小孩专属的快乐。

那会奥特曼看多了,还有成龙历险记的熏陶,感觉球飞过来的时候,那再也不是一个简单的球,而是一个怪兽,是一个十二生肖的符咒,所以小孩无论如何都得挡下来,双手交叉于胸前,以一个自认为最帅的动作拼劲全力挡下,还要再大吼一声显示自己拼尽全力,或许有很大一部分男孩子都经历过这种事吧,独属于男孩子的快乐。而且可以记得很久,其实哪怕是现在小孩早就长大成人,还是记得那是一个高年级学长踢的,没有人敢去接球,小孩那会真的是愣头青,自认为是最强的守门员,信誓旦旦地走了上去,最后双手接下来那一颗球,直到小孩长大再一次在大学的球场看到一个高年级的学长在一个小孩面前轻轻松松地踢出一个球,那个小孩拼尽全力跑过去,拦住了球,然后开心地笑了,或许……那会那个高年级的也是有一种玩一玩的心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