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画皮噬心2

“你胡说!”虞清欢挣扎着扯动铁链腕间银铃蛊突然爆裂。腐肉中钻出数百条赤红蛊虫却在触及虞扶摇裙摆的瞬间僵直坠地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震慑。金丝蛊纹游至虞扶摇足尖化作寸长的金蚕王蛊将同类啃食得咯吱作响展现出其强大的威力与霸主地位。谢惊澜的轮椅碾碎最后一只蛊虫玄铁轮齿间卡着半枚北戎狼头铜符符上血迹未干正是三日前截杀北戎使团时所得见证了他英勇无畏的战绩与荣耀。

“夫人这出戏”谢惊澜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铜符指腹摩挲过虞扶摇后颈的蛊纹“倒是让为夫白备了聘礼。”他的眼神中既有宠溺也有无奈仿佛已经看穿了虞扶摇的所有心思却又甘之如饴地陪着她演完这场充满危险与挑战的戏码。

瓦砾堆中忽有幽蓝磷火闪烁冰裂纹瓷瓶半掩在焦土之下釉面映着残火与前世灌毒酒的白玉盏纹路如出一辙仿佛在诉说着一段跨越时空的恩怨情仇。虞扶摇绣鞋碾过碎瓷鎏金护甲“不慎”勾住瓶身琥珀色毒液泼溅的刹那青砖腾起靛蓝烟雾——地砖竟被蚀出三尺见方的黑洞腐臭混着紫檀香从密室入口喷涌而出令人作呕仿佛打开了通往地狱的大门。

“小心尸花毒。”谢惊澜转动轮椅机关玄铁链绞住虞清欢脚踝将她紧紧地束缚住防止她逃脱或继续作恶。铁链倒刺扎入溃烂皮肉拖行处留下蜿蜒血痕与密室石阶上的陈年血渍重叠成诡谲图腾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无数血腥与恐怖的事情。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危险与挑战的准备。

火折子照亮密室的瞬间虞扶摇腕间银铃骤响清脆悦耳的声音在寂静的密室中回荡仿佛在为这场即将揭晓的真相奏响序曲。四壁贴满泛黄的药人图谱每张画像皆用北戎文字标注仿佛诉说着一段段神秘而恐怖的故事以及那些被素姨娘与虞清欢所害的无辜生命。最中央的画像心口钉着桃木人偶人偶背面朱砂写着虞国公生辰八字发间缠绕的竟是虞扶摇及笄那日“遗失”的累丝金簪仿佛在诉说着一段被遗忘的往事与秘密。画像上的人物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从画中走出与他们共赴这场生死较量与恩怨了结。

“妹妹这些年……”虞扶摇指尖抚过自己十三岁的脉案图金簪突然暴起毒针如同闪电般射向虞清欢仿佛在为那些被她们所害的无辜生命讨回公道。谢惊澜玄铁指套截住毒针反手钉入虞清欢肩胛骨让她感受到了无尽的痛苦与绝望。针尖北戎狼头印在月光下渗出血珠与密室顶部的星象图某处重合仿佛预示着某种神秘的命运正悄然降临将为她们之间的恩怨情仇画上一个句号。

药池突然沸腾如熔岩靛蓝药汁中浮出张完整人皮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珍珠母般的光泽——额间一点朱砂痣分明是虞扶摇生母的容貌仿佛在诉说着她曾经的美丽与哀愁以及她所遭受的残酷命运。那人皮在药池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与虞扶摇进行着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与告别。

“你以为杀的是我?”虞清欢溃烂的指尖突然插进自己下颌撕布般将整张面皮扯下露出素姨娘扭曲的笑脸以及她内心深处的恐惧与绝望。她脖颈处皮肤与血肉分离随着动作晃荡如破败的旗幡显得分外恐怖与恶心。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与绝望仿佛要将所有的仇恨与不甘都倾泻而出然而一切都已成定局她终究无法逃脱命运的制裁。

虞扶摇鎏金护甲勾住素姨娘腰间香囊扯断的瞬间西域金铃蛊从锦缎夹层倾泻而出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蛊虫撞上药池蒸腾的雾气竟在空中凝成虞清欢的脸如同幻影般虚无缥缈又如同噩梦般挥之不去仿佛在诉说着她们之间的恩怨情仇与命运纠葛。

“姨娘这换皮术……”虞扶摇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与不屑“可比当年给我娘易容时拙劣多了。”说着她抬脚将香囊踢入药池仿佛要将所有的仇恨与不甘以及那些被她们所害的无辜生命的怨念都倾泻而出埋葬在这药池之中让她们得到应有的惩罚与报应。

“咕噜——”药池表面骤然鼓起脓包真正的虞清欢破水而出她浑身皮肤如蜡油融化般溃烂不堪露出皮下密密麻麻的蛊虫巢穴仿佛是一个活生生的地狱景象。那些赤红蛊虫正衔着银针在她骨架上缝补残存的皮肉试图将她变成一具行尸走肉般的怪物然而一切都已无法挽回她终究无法逃脱命运的制裁与惩罚。

“当年你娘临死前……”素姨娘撕开伪装用的喉部皮肤声音突然变成少女清音宛如夜莺般婉转动听却又带着无尽的寒意与怨毒“也是这般看着自己的皮被一寸寸剥下来呢。”她指尖弹出血珠落在药池中的人皮上那人皮如遇滚汤般瞬间蜷缩成团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与恐惧以及她内心深处的悔恨与不甘。

虞扶摇忽然扯开衣襟心口蛊王图腾发出尖啸那声音如同鬼魅般凄厉刺耳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直达人心最深处让那些隐藏在暗处的罪恶与阴谋无所遁形。那人皮如遇滚汤的雪般瞬间蜷缩成团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震慑再也无法动弹分毫只能任由虞扶摇与谢惊澜揭开那些被尘封的秘密与真相。

谢惊澜的轮椅碾过满地蛊虫玄铁链绞住素姨娘脖颈将她紧紧地束缚住让她无法逃脱或继续作恶。“夫人才是这换皮术的正主——”他扯下她耳后皮肤露出虞清欢生母的刺青“毕竟二十年前你就是这样顶替了真正的素姨娘害得我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屑仿佛要将所有的仇恨都倾泻而出为虞扶摇以及那些被她们所害的无辜生命讨回一个公道。

药池轰然炸开万千蛊虫托着块玉牌升起。虞扶摇接住玉牌的刹那上面未干的血渍突然游走成字——正是当年生母被剥皮时用指甲刻下的“摇儿快逃”。那字迹宛如生母最后的呼唤充满了无尽的母爱与不舍让虞扶摇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她紧紧地握住玉牌仿佛握住了生母最后的温暖与希望也仿佛握住了自己未来的命运与方向。在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使命与责任那就是要揭开那些被尘封的秘密与真相为那些无辜的生命讨回公道同时也要为自己争取一个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