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再通俗一点，这些人也可以被称之为老狐狸。
张小凡叹了一口气，这个问题他还是能回答的：“见到了警察，我也紧张啊。换做是老百姓，平白无故的被警察带到警察局里去喝茶，谁不紧张呢？”
华国建嗯了一声，说了句：是这么个理。然后，又对着张小凡轻笑着说道：“张先生，那你就把我当做是你的朋友，抛开那一切的因素，我们接下来的谈话就算是朋友之间的谈话，我们坦诚相待，说真话不说假话。”
狐朋狗友之间，那还有说真话的？
张小凡立马就想起来了，他的那群狐朋狗友整天和他灌水打乐呵的时候说的都是不切实际的话，像什么捡了张彩票中了1000万，又或者是说成了M78星云的奥特曼。
朋友和朋友之间聊起天不就是吹牛皮吗？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都是半真半假的。
不过现在优势不在我，张小凡也挺害怕这群人一言不合很可能就从夹克下面拔出来一把枪什么的……
“你放心，我说的肯定都是真话。”张小凡脸不红心不跳，看国建同志没有回答，他便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的问道：“国建同志……”
“你叫我什么？”
“国建同志啊！不是你说的，让我叫你的名字也可以叫你同志吗？”张小凡眨了眨眼，华国建脸色一黑，但也没有说话，似乎是在默许对方这么称呼他一样。
“国建同志，既然你们调查了身份，那你们就应该查出来，我祖上三代贫农，我老张都是一脉单传的事儿！就我这身份放在七八十年代那都是成分非常好的越穷越光荣的人上人，是能看不起任何人，千金不换的身份！当然了，这身份现在也就是一破铜烂铁，没啥用！”
国建同志点点头。
“所以你看，这事儿跟我也没关系啊！我就一普通老百姓！”
绕来绕去又绕回了原来的话上。
华国建变了一个脸色，把手上装着的小本本放回了口袋，用一副若无其事的面孔来说道：“那行，那你就从老百姓和朋友的身份来跟我聊聊天，这局我问出来的问题，你知道的就回答，不知道的就不用回答。我们早问完，早结束，你也早回家，好吗？”
张小凡疯狂点头。
要不是不让他这样一直点头来回答，他还真想这样一直点头下去，不管对方说什么都点头，反正他也说了，只要回答完了的话就能够回去。
但是对方不让。
对话开始。
华国建想了想，说道：“金子的事情我们先放一边，我们来聊一聊这次比武的事情。”
“那我去把我的那位朋友给叫过来吧！”
张小凡就准备去把荆轲抓过来给当个垫背的。但是转过身，就看到了关上的车门。
他突然想起来这车门如果说是没有人控制，人为很难打开。
砸窗户之外。
华国建轻轻一笑，“你那位朋友叫做荆轲？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之前还有一位朋友叫做项羽，还有一个叫做嬴政的朋友。你的这些朋友和历史书上那些人物的名字一样，这是巧合，还是他们用的身份证都是假证？”
张小凡一听，心里乱麻一样乱作一团。
他早就说过这些神仙如果要下来旅游的话，最重要的一定是要有一个合法的身份，并且是能够让他们的身份证做到滴水不漏。
这不，用他们真正的名字，不就是被人发现了吗？
他早就说了，这天底下现在哪还有人叫项羽，嬴政，荆轲的？
即便是有，等到那些人明白这几个名字的意义之后，也会哭着喊着让家里的大人帮他们改名字。
但是还没有等他把这个事情给孙小圣反馈呢，国安部门的人就找上门来了。
“国建同志……”
华国建打断了张小凡，制止道：“那什么你还是叫我华局吧，听着也顺耳一些。”
啧，可怕的官僚思想。
“华局，其实这些人他们还真就叫这个名字！这世界上也没有人规定这娘生爹养的人不能叫嬴政，也不能叫荆轲什么的吧？”
“说重点。”
张小凡沉思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其实他们都来自那些与世隔绝的小山村，我偶然发现……”
还没有，等他说完，眼前的这个小同志似乎就发现了他的漏洞，迫不及待的打断了他，问：“按照你的意思，他们是华夏本国人？”
哦！
张小凡恍然大悟，原来问了这么多的问题，最想知道的，是这个么！
难怪他们会调查的这么详细，原来就是担心这些人不是华夏的本国人，而是从外面流窜进来的间谍。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们这么想，好端端的一个国家凭空出现了几个叫做荆轲啊，嬴政啊，还有项羽啊这些古代名字的人，再加上张小凡兑换金子，能不引起他们的怀疑吗？
有怀疑是对的。
没有怀疑，那是工作不认真的。
刚才华国建要他保证的是说真话，虽然不知道他后面还会问什么问题，可是对于这个问题他可以拍拍胸脯来保证。
他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我向你保证，他们绝对都是华夏人！不信你可以带他们去做DNA，看看医院里给出的报告是什么。”
别的问题他不敢保证，但是对于这样的问题，他可不会犹豫。要是这几个人不是华夏人的话，那么这华夏几千年的历史，不就都是在开玩笑吗？
听到这言之凿凿，比金子还要真金白银一样的话，对面的华国建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倒不用去带着他们做DNA检测，毕竟从面相上来看，我看他们长得也挺像华夏人的。”
还看面相？
张小凡嗤之以鼻，莫非这人从国安部下班之后就去天桥底下架起一个摊子做兼职吗？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他却不敢说出来。
都说大人物喜怒无常，这谁知道华国锋是不是那种喜怒无常的变态。如果是的话，也不知道他怒起来是什么样子。
正当张小凡这样想着，来缓解那些紧张的情绪的时候，一段录像突然放在了张小凡的面前。
当他看清楚这段录像上的内容时，不由脸色一变，原本放松的心情也跟着警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