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提起范德尔
- 双城:我拥有世界符文
- 香熏山谷
- 2070字
- 2025-01-05 00:05:39
眼看周遭众人冲上来,金克丝丝毫不慌,只是歪过头看着陈诗。
“我觉得,你还是跟我谈一下比较理智。”
看着戈玛尔,陈诗颇为惋惜的叹息一声。
“狗东西,还想谈?在你动我的货的那一刻,就该想到这种结局,去死吧!”
怒骂一声,戈玛尔看好戏般盯着两人,对于陈诗这种临死才想到要谈和的人,她只感觉可笑。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你不是知道自己错了,你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不过,这小子脸上怎么没有一点儿害怕的表情?
知道没得谈了,从容赴死?
想到这,戈玛尔倒有点欣赏起他的气魄了,不过,她可不会停手。
就这样,她冷笑着看着那些改造人拿着各种枪火雷刀冲到了陈诗的面前。
忽然,戈玛尔看到陈诗伸出手,将金克丝拉到了自己身后,随后他的右手缓缓抬起。
下一秒,一阵轰鸣声撕裂耳膜,戈玛尔的整个视线都被白光所吞噬。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持续了数十秒才渐渐消失,戈玛尔缓缓松开了捂住耳朵的手,眼神发懵的看着前方。
硝烟散去,陈诗和金克丝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而他们的前方,一片荒芜,只有一片缓缓冒着黑烟的土地。
那些建筑和人,竟完全凭空蒸发了一样。
“好,好厉害!”
躲在陈诗身后的金克丝,率先发出了被惊呆的声音。
张了张嘴,戈玛尔几次想说话,但惊吓像扼住了她的喉咙一般,让她开不了口。
紧接着,随着‘啪’的一声,她感觉自己左脸上传来一阵剧痛。
看着面前眼神瞬间清澈的戈玛尔,陈诗感觉神清气爽了不少。
他最讨厌自己被人骂,而且还是连着骂两次。
不对,两次?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戈玛尔右脸上也传来一阵相同的痛感,随着剧痛,她的整个脸迅速肿胀了起来。
缓缓抬起右手,陈诗的手心又对准了戈玛尔的脸。
捂着脸,戈玛尔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跪在了地上,不住的磕着头。
“我错了,我错了,你想怎么谈,我都愿意!”
看着求饶的她,陈诗脑海中莫名想起了一句话。
“你不是知道自己错了,你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戈玛尔只感觉一个大大的回旋镖打在了自己的头上。
顿了顿,陈诗还是放下了手。
他故意留着戈玛尔的命,当然不止是想装个b让她认错而已。
像野狗一样一脚踢开了戈玛尔,陈诗踱步走进了屋子,背对着她开口道:“明晚之前,我要让祖安的所有炼金男爵都知道我的本事,如果你没有做到,那就可以去死了。”
“是是是,一定会的,一定会的,我这就去做。”
戈玛尔说完便要往外跑,陈诗却再一次喊住了她。
“等一下。”
“怎……怎么了?”
“戈玛广场那边的楼,都是你的吧?”
惶恐的看着陈诗,戈玛尔点点头。
“我想用一用,请问房东,同意吗?”
戈玛尔闻言,点头如捣蒜。
“同意同意,不不不,从今天起,那就是您的房子,你想怎么样都行。”
点点头,陈诗没有再说话,戈玛尔瞬间便跑出了院子,连夜去找其他炼金男爵。
其实在出自己的院子前,她还在想着,或许陈诗只是携带了个比较不明显的炸弹,才做到刚刚近乎神迹的操作,所以,自己去找其他炼金男爵,还可以商量商量复今日之仇的事。
但,出了门后,看着方圆几十米被蒸发的连渣都不剩的场景,她咽了口唾沫,再次重重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我tm竟然还敢有跟这种人为敌的想法!
……
屋子里,那个炼金男爵的男宠早已昏了过去,陈诗一脚将他踢进床底,眼不见为净,随后才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金克丝满脸激动的坐在了他的旁边。
“你这招也太酷了,怎么做到的啊!”
“有这个,你也可以。”
伸出右手,把玩着手心的赏金猎人符文石块。
陈诗感觉的到,自己这一招已经叠满了赏金猎人层数。
移速和攻击力的提升他都有明显的感受,不过那个杀人给50块的符文,他没有任何感觉。
摸着空空如也的口袋,他有点好奇。
这50金,加到哪去了呢?
“红色的石头?”
睁大眼睛,聚精会神的盯着陈诗手心的符文,金克丝小脸上充满了疑惑。
“我可以碰一下吗?”
抬头看着陈诗,金克丝小心翼翼的问道。
符文会侵蚀一个人的心智,陈诗是知道这一点的,况且金克丝本身性格就多少沾点进攻性,被这主宰符文影响一下,会成什么样还真不好说。
想到这,陈诗很认真的对她开口道:“不可以,这个东西会影响人的心智,你碰它的话,会出现问题的。”
撇撇嘴,金克丝似乎有点不满,不过看着陈诗认真的神色,她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哦!’了一声。
“事情解决完了,我们回去吧,那边大家的聚餐应该已经开始了。”
“好吧,可是我今天好像什么也没学到诶,本来以为跟你出来谈事业,会有很多收获呢。”
“不,你学到了,通过戈玛尔你就能发现,如果没有绝对的实力,我们有任何道理方案都是不配跟别人讲的,只有打服了他们,他们才会静下心来听你讲话。”
“这个道理,你更应该教给范德尔的。”
金克丝竟然主动提起了范德尔,这让陈诗有点惊讶,不过看着她非常平静的面色,他也放下了心。
看来,慢慢回归正常的金克丝,已经可以坦然的接受这些过往了。
那,希尔科呢?也释怀了吗?
陈诗猜不太出来,他不是那种喜欢揭别人伤疤的人,所以也不打算问什么。
摊摊手,他回金克丝道:“他当时可是我的老大,我怎么敢教的。”
“范德尔可不是那种听不进去别人道理的人。”
“其实他才是那个最听不进别人话的人,不然也不会走到那一步。”
叹息一声,陈诗当着金克丝的面否定了范德尔的有些做法。
不过金克丝却没有生气,只是背过了脸,似乎不愿再讨论这个她自己提出来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