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妃,你,你干嘛~”
麻妃刚洗过澡,画着淡妆,身上一件毛呢风衣,脚上穿着高跟鞋。
委屈、绝望、隐忍,各种情绪写在麻妃的脸上。
她目光盯着智合手里的拉手,一步步靠近,全程没有话语,也没有一点生机,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傀儡,被人封闭了所有的感官,就那样,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麻妃,你怎么了?”
麻妃缓缓抬起头,眼睛虽然对着智合,但目光的焦距却在无限远的地方。
她抬起手,从上到下,一颗接着一颗解开风衣的扣子。
轻柔地音乐,怪异的香薰,还有任人宰割的麻妃。
智合口干舌燥,吞咽着口水。
哗啦~
风衣被完全打开。
智合下意识的攥紧拉手,瞳孔放大,全身紧绷,脑中一片暗黄。
这离谱的画面超出了他的想象。
什么都没有,只有几条黑色皮胶带不知以什么方式挂在身上。
上半身一个“平”字。
下半身一个“叉”字。
智合气都不敢喘,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你,你要干什么。”
扑通一下,麻妃跪了下来,慢慢爬向智合,用脸蹭着智合的脚面。
智合紧皱眉头,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变成这样。
他猛一用力,手中拉手绷直,麻妃受力不稳哐当一下摔倒了,可她立刻怕了起来,继续刚才的动作。
“呜呜~”麻妃喉咙里发出委屈的低吼,随即叫了两声,模仿的极其逼真。
疯了~
彻底疯了!
智合连忙起身,逃也似的跑向圆床。
麻妃在他身后,缓慢的跟着,来到床旁,叼起绳索,自顾自的套在手臂上,过程中还不断抬头,眼神询问着智合的意见,生怕再次受到责怪。
“停,你知道你在干嘛吗?”智合怒吼:“德川大田已经死了,你现在是北野麻妃,没人再会欺负你了。”
“呜呜~”又是形象的模仿,麻妃伸出舌头,在空中散热。
“麻妃,你清醒点,我救你回来,帮你报仇,不是让你变成现在这样,你,听到了吗?”
智合抓着麻妃的头,让她脸对着自己,两人靠的很近,但一个怒气值爆炸,一个完全没有感情,咫尺之间,心境不同。
智合的暴怒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麻妃喉咙里的呜咽声一直没停,即便是个真的宠物,恐怕都无法做到这种程度。
TMD,逼我!
愿意玩是吧,我陪你玩。
智合忍无可忍,粗暴的抢过绳索摔在地上,然后拉直拉手,快速向门口走去。
爬的速度哪有走路快,麻妃很快就摔倒,幸好房间地面湿滑,麻妃身上更滑,她就这样像个物件一样,被一路拖到门口。
来到镜子前,智合抓着麻妃的头发,强迫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雪白的身体上奇怪的皮带,凌乱的头发上都是碎屑,娇美的脸上没有一丝人类的情感,所有语言都没法准确定义现在的麻妃。
“小葵,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妈妈!”
“她给你做出了榜样,为了生活,就应该这样。”
“小葵得了那么多奖状,老师都夸你聪明,以后一定会做的比妈妈还好。”
智合满脸嘲讽,两人的样子映照在镜子中,一字一句都扎在麻妃的心里。
“不~不!你闭嘴。”
麻妃终于停止了模仿,像是一个摔碎的磁盘,四分五裂。
所有情绪瞬间溃散,泄洪一样变成连线的眼泪,喷涌而出。
“啊~”
“啊~”
嘶吼,嚎叫,痛苦挣扎。
“你要我怎样,你到底要我怎样。”
麻妃疯了一样站起身,抓着智合的衣领使劲的晃。
“你说啊,你到底要我怎样。”
“你救了我,用命在救,救完话也不说就走了。”
“你帮我报仇,大田那个畜生,你让他消失的无影无踪,然后呢?”
“三个亿,你又给了我三个亿,就那样摔在我脸上。”
“现在正一和气也帮我拿回来了,你到底想怎样?”
“啊~~山本智合,你到底要什么,要什么?”
麻妃陷入无尽的绝望,全身都在用力,抓着智合的手。
见没法得逞,又拿过一旁的皮鞭抽打着自己,打完后扔给智合。
“没有男人不喜欢这个,你的反应已经很明显了,你明明就很喜欢。”
“昨晚喝醉之后,你抓的不是很用力吗?来啊,继续啊,怎么样都可以。”
“难道你也要我写保证书?不用那么麻烦,没人会知道。”
“我允许你像大田那个畜生一样,一个月最多三次,因为我也要休息。”
麻妃的手还在用力,可她越是用力,智合退的越远。
麻妃又摧残着自己的身体。
“只有这些了,山本智合,我只有这些了。”
“父亲死后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这副身体,如果你连这个都嫌弃的话,我什么都没有了。”
“拿去吧,不然五次,一个月五次,这样总可以的吧,麻妃只能做到这种地步。”
“来啊,快来啊!”
啪~
一盆冷水泼到麻妃身上,让她浑身打了个冷颤。
麻妃以为智合开始了,连忙向下跪,可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抬了起来,然后死死按在墙上。
“想用自己来偿还债务?”智合语气冷淡:“你还认为自己是当初抢手的女孩吗?这样的你,拿什么还债。”
麻妃不服的争辩,那即便是宽松的裤子都遮不住。
智合无语。
呵呵~
不解释~
“想玩是吧,不过不是这种简单的低级趣味。”
“那,那是什么?”麻妃眼里生出一丝恐惧,如果还要升级的话,真的会坏掉。
“命令你,像个正常人那样走出这个房间,以正一和气副社长的名义,让武道馆恢复曾经的荣光。”
副社长?
恢复武道馆荣光?
麻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傻傻的愣在那里,脑筋没法转弯。
没等追问,就被智合一把扔在地上。
然后就见浑身憋红的智合跳进了水池,用力拍打着自己,努力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