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闯营报名后,立即有小校禀报给了元帅关旷,他一时也不知是何人,但立即亲往南营准备截杀他,万万没有想赵庆又从北营突围,这使他忽然想起老将军赵仁的次子也叫作赵庆,他当时怒不可厄。他又想起自两年前赵庆出京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赵庆。想到这,他自言自语:“是他,一定是他。”接着又得报说赵庆已从北营杀出,截杀他的正是赵仁!关旷听后气不打移出来,立即传令回营,让赵仁立刻来帅帐。赵仁收到命令,知此去凶多吉少,让三儿子赵元在营中等待,不管生死如何,勿必听从大帅指令。他并未说二子赵庆的事。来到帅营,被告知要报门而入,赵仁压住心中的悲愤,在帐外喊了一声:“赵仁告进。”说完进到帐内,跪倒在帅案前:“末将赵仁见过大帅。”关旷垂眼看他,心里怒火中烧:“我来问你,这夜里闯营的赵庆你可认得?”
“末将认得,这赵庆正是臣的次子。”
“好。赵仁,这赵庆是你的次子,现在却身在敌营之中,我且问你,你可捉得那叛将?”
赵仁沉默不语。关旷见此,冷笑一声:“赵仁,你在朝多年,看似对陛下忠贞不二,现在你竟然让你的儿子孝忠于敌国,而且遇反贼而不捉,你这叫因私废公!你这种人留你何用,刀斧手,把赵仁推出去,斩首!”两个刀斧手过来将赵仁绑起来,把他推出帐外。众将齐齐跪下给赵仁求情,关旷一律不准。听得外面一声炮响,赵仁头落地。等赵仁人头也落地了,关时也后悔了,心中想:我这个脑子怎么跟不上呢?我怎么把赵仁给杀了呢?也罢,也罢。虽然后悔,但表面还是要装一下,便令小校将赵仁的头吊挂高杆。
秦翎被突然而来的事吓到了,紧忙去找来银霜将军和秦昊,三人帮他顺气,忙活半天,赵庆才缓过这口气,悠悠转醒。三人紧忙把他弄到椅子上,赵庆醒来后开始捶胸顿足地哭泣。秦翎将二人拉到外面:“想必你们都接到探马说是关旷怒杀赵仁。”秦昊说:“这与赵将军何干,难不成?”他与秦翎换眼神,秦翎说:“对,赵仁就是赵庆的父亲。”而后将赵仁的书信给二人看。看罢,银霜将军马秦昊交换了一下眼神,明白了前因后果,银霜将军接话道:“既如此,看来现在赵庆满脑子都是他害死了自己的父亲,我们必须将他的愁恨转移到关旷身上,”秦翎与秦昊听后点头同意。三人复回帐中,见赵庆满面泪痕,不停地说都是自己的错,三人交换眼神,心知肚明。三人在赵庆身边坐下,秦昊率先开口:“赵将军结哀吧,人死不能复生。而且我们已看过赵老将军的书信,知道他是鄂国的忠臣,想必赵皇兄您也能成为我们大嬴朝的忠臣良将。”银霜将军说:“赵将军,你父亲战功赫赫,却被关旷斩首,我们当为老将军报愁血恨。”赵庆哭着说:“如果不是因为我,我父亲又怎么会死?”秦翎想了个损招:“赵庆,你要是这么想,那就出给你父亲抵命去,看你父亲在黄泉之下是见你还是不见你,我决不拦你。不过我告诉你,关旷那老小子早想杀你爹,然后顺便把你给杀了,他就稳坐高台,无后顾之忧了。我告诉你,关旷那老小子不值得我动刀,你就傻傻的给关旷铺路。让那老个子得事!”秦翎一通胡说八道把一边的银霜将军和秦昊说傻了,听她又让赵庆自杀,又给关旷造谣,不过意思两人都明白,这是在激赵庆,让他把仇转到关旷身上。再看赵庆也不哭,面色涨红,好像在为自己的“愚蠢”脸红,忽然见他剑眉倒竖开口:“主人,关旷真的早就想杀我父亲?“”秦翎被吓了一跳,忙说:“我哪有骗过你。”“好,好。关旷你不得好死!”银霜将和秦昊见此都长舒了一口气,保住了这难得的虎将。
等赵庆心情平复下来,对秦昊说:“元帅,明日之战,我要一哨人马专攻其中军营。”秦昊点头:“赵皇兄,我让陆旦与你同去,可以帮你战关旷。”赵庆拱手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