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懵逼树上懵逼果

一时间,竟然有些慌乱,明明公子此诗就是公子为她们所做,她们却还给公子甩脸色。

顿时不由的后悔起来。

想要立马冲过去见公子。

“姐姐,我们是不是太任性了。”王兰开口。

众女都是互相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其目光之中的后悔。

“要不要去给公子赔罪?”

王梅脑袋内也是纷乱,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叹息一句,恐怕现在都公子对她们有些反感,还是不要去触霉头。

“此刻公子怕是在气头上,明早我们一起去跟公子赔罪吧。”

众女听闻皆是点头,便在屋内开始做起了女工。

反观王元则是在房间内呼呼大睡起来,冬日里没什么事情,外面满天白雪、除了睡觉外,哪儿还有其他的事情可做。

王凡三人赶着马车回到县衙,一路上的风吹雪冻,脸上已经没了太大的温度。

若非是自己婆娘给缝制的新衣物,换作往日里穿的那身补丁,恐怕早就冻死在路上。

将今日多赚的钱财交付到张云志手中,领取了今日的工钱后抱着自己的东西回到屋内。

蹲在外面玩雪的孩童远远的就看到老爹跑回来,稚声稚气的喊了句。

“爹。”

“狗娃,来,这是爹从外面给你带回来的糖葫芦。”

王凡从布袋之中取出一根木棍、上面穿着四颗细小的果子,只是上面并没有糖霜。

见到有吃的,狗娃欢呼的跳了起来,接过手中的糖葫芦便朝着嘴中塞去,一双大眼睛眯着、脸上浮现满足的笑容。

“回来了。”老王头坐在板凳之上。

王凡走到老爹面前,道:“回来了,爹。”

从包裹之中取出一匹布放在老爹手中,道:“爹,你让娘给您们多做一些衣服,这鬼天气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你这娃子就是存不住钱,有钱就乱花。”老王头数落,脸上却是高兴的紧。

“我不说了,回屋取暖、外面太冷了,爹你也早点回屋。”

说着一溜烟的窜进屋内,就看到自己婆娘正在煮着吃食。

从后面小心的靠近,双手搂住其腰。

妇人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进来贼人,迅速转身、手中的锅铲就朝着脑袋上面砸去。

刚看清楚身后之人脸时,手中的锅铲已经止不住落下的趋势,重重砸在王凡脑袋之上。

“夫君,你没事吧。”慌乱的伸出粗糙的手揉了揉夫君的脑袋,满脸心疼。

被这锅铲结结实实来了一下,不疼是假的。

捂住脑袋,可看到自己婆娘那稀罕的模样,顿时就感觉没那么疼了。

伸手探入口袋之中,摸索了片刻,双手紧握在一起,一脸神秘的模样。

“婆娘,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妇人哪里管这么多,根本就不去看双手之中紧握的东西,反而继续认真的揉着刚刚被打的地方。

“什么东西能有你脑袋重要,你也真是的、回来就算了,还从后面抱着我,我还以为有贼人进来了。”

王凡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自己这不正是想给婆娘一个惊喜嘛。

立马摊开双手,一根细小、上面有些驳杂的短发簪出现在手中。

“婆娘,快戴上看看。”

短发簪出现在眼前,妇人也是惊呼连连,爱不释手的拿在手中,脸上娇嗔道:“这东西肯定很贵吧,你说你啊、竟买这些无用之物。”

“我不是看到这东西好看嘛,想着你戴上肯定更好看,虽然有些贵、可只要你开心,就都值得。”王凡讪讪一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这发簪可是花费了五十枚铜钱才买到手的,虽然之前有些心疼,但现在看到自家婆娘开心,感觉一切都值得了。

妇人也是被丈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内心对于这发簪也是喜欢的紧。

握着发簪,举过头顶、从盘起的头发内穿了进去。

“好看吗?”

只是一个发簪,便让王凡有些看傻了眼,露出猪哥样,道:“好看极了,来、让老子亲一个。”

嘴刚凑上去,立马就被一只手给拦住。

妇人娇嗔一声,眼睛偷瞄外面一眼,道:“这青天白日的,我还要给全家做饭。”

感受到手掌上冰冷的温度,赶紧推搡着丈夫回到屋内,嘱咐道:“快烤烤,你看你脸都冻成冰了。”

与此同时,王凡的肚子也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安静的房间内,听到‘打雷声’,王凡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瞧把你能的,饭马上就好。”妇人白了一眼自家丈夫,转身走了出去。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可这家伙倒好,还没吃饭就开始想那事。

真是不知羞!

冬天的被窝总是有一股魔力,能将人封印在里面不能离开。

迷糊间,王元听到开门声,可就是不想起床。

无他,被窝里面太温暖了。

侍女们鱼贯而入,穿着新衣裳站在公子前面,一脸做错事的表情。

对于她们这样子,王元很是不解,这又是咋了。

王梅对着王元鞠躬,道:“公子,昨日是我们的不是,还请公子责罚。”

“还请公子责罚。”其余侍女们也是纷纷弯腰。

大清早的整这一出,顿时让王元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只有我,没有你。

在脑海之中回想这段时间的事件,并未发现她们有做错事。

一脸懵逼的问道:“你们做错啥事?”

“昨日公子作诗,奴家未曾听懂,还请公子责罚。”王梅率先开口。

其实她最担心的便是公子不再喜欢她们,如此一来,岂不是没机会和公子再续前缘?

真要是如此,那简直比杀了她们还难受。

“哦,没事了,本来也不是你们的错。”王元开口,仔细回想一番。

昨日在那种场景下确实不适合做那首诗,毕竟是两人相爱而不得。

自己跟侍女们清清白白的,念出这首诗不就是在暗讽他们之间的阶级嘛。

上辈子自己可是在红旗下长大的人,对于阶级什么的都不太放在心上。

毕竟无论是什么人,命都只有一条,死了就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