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特殊教育

在我办公室的桌子上，有一张我和库珀的相片。这些年来，这个已经褪色的棕色相框从床边移到客厅，再移到办公室，一直跟在我的身边，从来没有被我们近期的照片取代，这张照片已经成为了我最爱的一张合影。相片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