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把车停好下来,李景山看着俊美的阿兰说:“表妹,辛苦了,回家里喝水。”
“谢谢表哥!”阿兰甜甜地说。
李景山几乎被糖化了,看见陈浩问阿兰:“这是姑父?”
“啊,是。”阿兰看了看陈浩说。
“姑父,表妹请家里坐。”李景山满脸笑容地说。
席间,李景山的二叔李道坤问李凤霞:“大姐,恕我眼拙,您是二爷家的那支?”
李凤霞笑着说:“哪支都不是,我们只是都姓李而已。”
“不知大姐有何贵干?”李道坤又问李凤霞。
李凤霞直言相告说:“我们是民间自发的公益团队,以‘驻村扶贫’为爱心宗旨,与需要扶助的村庄结对,在村里设立‘爱心驿站’,关爱留守儿童与‘空巢’老人。”
“恕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们这样做是为的什么?”李道坤再问李凤霞。
李凤霞说:“行万里路帮千家百村。”
“大姑,您能够为我们村做什么?”李景山问李凤霞。
李凤霞说:“能够做的很多,现在是农闲,帮你们修路正是好时候。”
“修路?”李道坤与哥哥李道乾震惊地张大了嘴巴。
“对,修路。”陈浩笑着说。
“表哥,这是陈总画的草图,你看看。”阿兰从包里掏出图纸说。
李景山高兴地接过图纸认真地看了起来,脸上抑制不住露出笑容,他看完图纸后又审视起陈浩和李凤霞来。
良久,李景山问:“我们村的代价是什么?”
陈浩说:“我需要两百名力工,你们村以后的花生我高价收购,要有机的,不要农药超标的。”
“只要路通了,我保证会做通村民们的工作,把花生和粮食卖给你们。”李景山说。
“好,一言为定。”陈浩说。
“一言为定!”李景山说。
为了能够早日修路,李景山连夜开会商讨修路细节。
村主任谢红磊说:“咱们村走出去的人不忘家乡,咱们必须抓住机会修路,让更多的人走出去。”
党委委员安玉伟说:“我愿意带队修路。”
村委委员段旭波说:“我服从村委的安排。”
李景山说:“我‘大姑夫’先拨两百万元给我们修路,我大姑捐100万元让把村学校修一下,这些钱明天就会拨到咱们村账上,财务员要做好账,随时接受查账与监督。”
“是。”财务委员宗玉真答道。
“陆主任要做好后勤工作。”李景山说。
“是。”妇女主任陆菊玲答道。
“治安委员要看好那台千万大车,不能让小孩子弄花了,否则把你卖了也赔不起。”李景山笑着对李志峰说。
“知道了,叔。”李志峰说。
雷厉风行的陈浩,指挥和兴庄的村民们以坡面防护方式加固路基,主要利用对路基的边坡位置进行一定的防护施工,从而起到加固路基的作用。
安玉伟问陈浩:“陈总,南河的桥怎么办?”
陈浩说:“先把南半截路修好,修好路才能运大件进来,到时候再建新桥。”
和兴庄村路能够进大货车以后,数个特制的集装箱房屋运抵和兴庄,集装箱拼装的阶梯教室配有投影仪、音箱等多媒体组合,能容三百人左右,作礼堂、报告厅使用。一般情况下阶梯教室不做个别班级的固定教室而是公用,因此空闲时可做自由自习教室,或由有活动的班级(例如召开班会)灵活使用,成为集装箱校园的一道风景线。
阶梯教室与普通集装箱教室围成一个大四合院,使和兴小学的孩子们都搬入集装箱房上课。这些教室没有用荧光灯,而是使用柔和的国标学习灯,柔和的光线能让学生更加安心,易于倾谈自己的感受和情感方面遇到的问题。
筑路、修桥以及建设学校与养殖场多头并进,放弃休年假的村民们,最先建造好养殖场,使牛羊养殖没有误了节令;随后在冬小麦收割前修好路与桥,南河中桥长73.5米,宽7.5米,能够行驶载重60吨的大车。
新学年开学后,和兴庄210名学生搬入教学楼学习,占地面积五千多平方米的新学校,周围有千亩的山林,翠林环抱,竹林在侧,是学生们理想的学习殿堂。各种先进的配套设施应有尽有,特别是水体净化机,保证了师生们的引水安全。
在和兴庄南河桥上看桥下流水潺潺,阿兰问李凤霞:“姑姑,陈叔有多少资产?”
李凤霞说:“可以用‘富可敌国’来形容他,虽然陈家庄名不见经传,但是它比什么第一村、第一庄的实力雄厚,如果他把财产分给陈家庄的村民们,你们陈家庄人人都是亿万富翁。”
“陈叔为什么会是隐形富豪?”阿兰又问李凤霞。
李凤霞说:“嘉禾集团的一切不是陈浩一个人的‘私产’,也不是他们整个陈氏家族的,更不是陈家庄村民们的,属于我们这个社会主义国家新农人的,没有的强大国家屹立国际舞台,没有政府这个强大的后盾,我们什么都不是。
人生的价值不是你拥有多少财富,而是你能够用有限的财富,去为人民创造无限的价值。我们不是财富的主人,只是使用财富的管理者。不如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个人财富,让它变成孵蛋的母鸡有价值,这样孵出来的蛋可以填饱更多人的肚子。”
“我明白了为什么黑哥让我走出来,现在‘金钱至上’的社会,为什么有人视为‘粪土’,因为‘粪土’可以滋养庄稼,与阳光、雨露让万物生,如果人变成‘粪土’的‘粪土’,那他就是粪土了。”阿兰说。
“你现在知道‘煤黑子’黑豹为什么心没有被煤染黑了吧?”李凤霞问阿兰。
“知道了,他‘挥金’千万救我出樊笼,这么多年他对我没有一丝丝非想,如兄长一样宠着我,不准我再踏入‘娱乐圈’一步,我出国玩,或宅在煤场他都养着我。”阿兰说。
“黑豹真乃新时代杰出青年,他能够把‘黑煤窑’变成穷兄弟们的‘家’,那里也是‘爱心驿站’,他做的甚至比我们都好。”李凤霞说。
“可是现在他几乎要‘养不起’老婆孩子了。”阿兰说。
“你可以助你兄长‘一臂之力’,再说知恩图报强调了人与人之间的互助和感恩之情,体现了中国传统道德观念中的互助和感恩精神,不能让好人流泪。”李凤霞说。
“姑姑,我没有能力。”阿兰说。
“你有这个能力,我几十亿的资产以后由齐芳、李婉芳与你管理,你们仨可以去资助人。”李凤霞对阿兰说。
“李婉芳是谁?”阿兰问李凤霞。
李凤霞说:“是我在靠山屯的一个助手,过去她跟着毛总锻炼,现在已经独当一面了。”
“我想见见她。”阿兰说。
“明天你就可以去找她,以后就留下学习,等那边驿站撤了你们一起回来。”李凤霞说。
“是,姑姑。”阿兰答道。
已经两个月没有给车晓娘仨汇钱了,郭蛋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几口煤窑的设备落后,致使生产力低下,几乎入不敷出,又没有钱更新设备。
“豹哥,咱们账上有人汇进三千万,怎么处理?”财务主管梅大凤问郭蛋。
“来路不明的钱不能用。”郭蛋说。
“嗡嗡······”抽屉里手机响,郭蛋知道是车晓或孩子打的电话,他犹豫了一会接通电话。
“豹子,阿兰给我们娘们汇了2000万,这些年我想透了,也看透了,阿兰与弟兄们与你在一起你会快乐的,我不阻拦你们了。”车晓说。
“车晓,你说的我听不懂,现在阿兰已经离开煤窑了。”郭蛋说。
“什么?”车晓问。
“阿兰已经被我支走都一年了,她哪来那么多钱?”郭蛋问车晓。
车晓说:“这个我也不知道,我还以为你挖出金子来了呢。”
“她会不会又回到‘围城’去了?”郭蛋又问车晓。
“不会。”车晓说。
“大凤说我们内部账上无缘无故多了3000万。”郭蛋说。
“这个秘密账只有我、阿兰与大凤知道,外人不可能知道。”车晓说。
“那就怪了。”郭蛋说。
“是不是也是阿兰汇的?”车晓说。
“我得打电话问问。”郭蛋说。
“那你赶紧问一问,我挂了。”车晓说。
可是郭蛋拨通阿兰的电话,却迟迟没有人接听,这令他心里焦急万分。半个小时以后,阿兰将电话拨回,郭蛋急忙接听。
“哥,我刚才去工地了,回来才看见你拨来号码,钱到了没有?”阿兰说。
“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钱?”郭蛋问阿兰。
阿兰说:“姑姑给的,我全给你和嫂子了。”
“姑姑是谁?”郭蛋又问阿兰。
阿兰说:“是给张豹村里买飞机的老板他师姐,说了你也不认识,别问了。”
“你现在哪里?”郭蛋再问阿兰。
阿兰说:“在晋北的一个山村工地上。”
“你把位置发给我,我去你那里看看。”郭蛋说。
“行,哥,支援两百吨煤呗。”阿兰说。
“好,我亲自押车去。”郭蛋说。
“谢谢哥!”阿兰说。
郭蛋按照导航见到阿兰,看见她小麦色的皮肤心疼死了,但是感觉阿兰有无限的活力,健康又充满朝气,看上去有别样的美。
“哥,拉来多少煤?”阿兰俏皮地问郭蛋。
郭蛋说:“六车,三百来吨。”
“谢谢哥!”阿兰高兴地说。
“高家庄的煤一直用我们矿上的,多亏了豹哥的支持,你姑姑他们是何方神圣?”郭蛋问阿兰。
阿兰说:“以后你们也许会见面的。”
“我期待与他们会晤。”郭蛋说。
“嫂子与孩子不久要坐我们的专机回国了,你回去把家‘拾掇’一下,再买新设备挖煤,如果钱不够我再给你想办法。”阿兰说。
“哪来的专机?”郭蛋问阿兰。
阿兰说:“我们公司自己的。”
“你们公司是干什么的?”郭蛋又问阿兰。
阿兰笑着说:“我说是种地的‘新农人’你相信吗?起初我自己都不信,但是后来我信了,我们公司以种养殖为龙头,在全国各地进行驻村扶贫和设爱心驿站及建设希望小学,投资数百亿。”
“我信。”郭蛋说。
“哥,煤钱就不给你了,请你喝酒,吃完饭你坐直升机回去。”阿兰说。
“好啊!”郭蛋说。
饭后,郭蛋坐着高美凤驾驶的直升机回去,高美凤专门绕飞到矿区,把郭蛋平安送到场部,羡慕的一帮伙计直流口水。
两个月以后,直升机再次飞临矿区,高美凤把车晓和孩子送来。
“老婆孩子热炕头”让郭蛋心花怒放,煤窑设备更新完成的后,选煤机选出的煤供不应求,订单如雪片飞来。
老窑头袁来福说:“豹子,善恶到头终有报,你这是积善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