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酒店,看了下时间,下课了吗?
清冷的房间,只剩无心观察的人,黄楚拿出了电脑,比起以往,他又多了一件事情。
长辈的意见,去研究所是必然的,更何况刘教授为这件事,做了很多事情。
忙到了下午三点多钟,看看时间,今天是周三。
若是未尝试过那些爱情,怕是不觉得有什么,它们也是像毒一样。
浅尝一下,就让人沦陷,不可自拔。
与真善无关的事物,总是有另类的讲解,无法用言语去解说的那种味道。
最是深心,无法形容的一种美,无法用科学去解释,为何会这样。
看着那些信息,还停留在刚才,可是已经有很多个月,不曾见过面了。
怪不得别人会说,千万别把百分之百付出,那将是你无法遗忘的刻骨铭心。
初恋,总是有这样的魅力,哪怕那些情刺已消,也总是在不经意间,出现在脑海里。
挥不去的身影,是你的笑容,甜的化不开。
十年一景移,人生又换新。
旧爱初恋事,依然挂心尖。
风信花开晚,也有多情余。
她换了又换,选择差不多。
看了下朋友圈,张小荷这样写着:
今天要去采风,大家都有自己的想法。
然后配的图,是一张逆光的建筑物图,平平无奇。
黄楚看着,忍不住会心一笑,隔着屏幕,都感觉到她的可爱。
恨不得现在就坐在她旁边,掐着她的脸问,你又是什么想法。
再看看刘芠的朋友圈,似乎是故意发的,这样写着: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想错了,我应该对生活充满了冷静,可我做不到啊。
配了一张图,一张网络图片,看不出出处,却是高清的图片,类似于游玩的专属图片一样。
这暗搓搓的暗语,黄楚隔着屏幕都知道,在暗示什么。
恨不得打她不穿的屁股,让她知道,惹一个男人的后果。
女神再高高在上,一旦思凡,那也是女神经一个,不过黄楚就喜欢这样的女孩子。
有钱人家的女孩子,会是傻子吗?
不会是,这说起来也是有痕迹的,就如同人人追捧的天才,有人在意他的出身吗?
没有,只会把贫穷出身的天才,包装成坚韧不拔,不畏贫穷而努力的天才。
到是阿妹,这种高中生,说话没轻没重的,还会说一些露骨的话语。
她的朋友圈这样写到:
空间里都是我们小时候的相片,我竟然还有穿开裆裤的,羞羞羞。
下面配图,黄楚一脸无辜的带着步履蹒跚的阿妹,确实是开裆裤。
想到很小的时候,一转眼就已经长那么大了,不知道未来,她做了什么选择。
明年就大学了,与家人越来越远,心中也不由的黯然。
小时候,想着快快长大,现在,却想着永远不要长大。
没有做父母,永远体会不到那种感觉,嘴上说管他呢,心里早已想着各种各样的想法。
再继续看下去,很多人都喜欢上朋友圈这个新兴的事物,甚至还看到了一些广告。
哪里火,哪里就有生意,不外如是。
这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黄楚还没来得及捋清,现在总算松了口气。
云里雾里,算不上凶险,可是这稀里糊涂的事情,让他更加的没有底了。
只是,越想越哑火,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连经过都不懂,着实是难受。
不过,想想,自己似乎也没有什么损失。
还因为这件事,让自己脱困,成为了有钱人,这几乎是百分百赢面的事情。
可越是如此,越是需要谨慎,可否是等价交换的因果关系。
始终坚信,这世界,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牵扯与羁绊。
就算是男女之情,都隔着一层皮,哪怕再怎么喜欢,始终都会隔着。
是否真的如同你自己说的那样,是全心全意的,哪怕是真的,是否与想象的一样,一直都是个未知数。
可回头一想,是啊,这件事又有什么值得,去与付诸真心的人做对比。
爱人就是爱人,怎么可以混为一谈呢?
人生之事,难以表述,混为一谈,便是对自己的侮辱。
“可是,怎么解释,这无缘无故的变化?”
呢喃着思索,还真是超越了认知,放在自己身上,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越来越觉得,像是被无缘无故的背负了许多,难道真的像大家猜测的那样,背负了道子之名吗?
那道子,又是什么?
又或者,这之间,到底是为了什么?
疑惑之时,又思索了张道长所说的那样,如今想来,张道长,竟然是这一切的开始。
一切如是。
张道长送了一块玉环,便激发了《道》对自己的一切,如此种种。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你给我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黄楚越想,越觉得自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已经到了由不得自己的地步。
“那我,到底是不是该信你呢?我阿公都没有说,那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啊。”
尽管自己很厌恶被算计,可是张道长对自己的那些好,如今却是值得的。
难道怪自己,当初年纪轻轻,心生无所不惧的心态吗?
现在,依然是年纪轻轻,可这几年的事情,真的让他,不得不去多想了。
“哎,到了现在,也只能看看了,也不知是好是坏。”
黄楚继续的呢喃着,也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当初到底是为了什么,就这样直冲冲的进来了。
他可不会,为了一个“道子”的名头,昏了头,这都不过是嘴上说说的事情罢了。
现在能够想到的,也不过是走一步算一步,至少目前来说,一切都是好的。
只是,好像遗漏了什么。
不知道在哪听过的一句话,说其实他最凶险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一段落。
梦非梦,魂非魂,实非实,虚非虚,生非生,死非死,道非道,人非人。
这样一说,仿佛自己,很有可能,会成为其中的“非”一样。
“难道,还有人可以在梦里杀人?还真是可笑,那不过是一种虚幻吧?”
“杀了我,有什么好处吗?”
呢喃之后,黄楚也很苦恼,为什么都是残缺的记忆,总是无法得到出处。
它们,就像是莫名其妙的产物,似曾相识,又无法识别,在哪里见过。
男人的直觉,却又在说,它们并非无端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