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章 另一种形式的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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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韩天羽说，“我的电脑上有他的身份证复印件，回头我发给你。”

韩天羽边说边拿出自己手机，打开几张照片给舒湉看。

这些照片，都是公司举行活动时拍的，全是几个人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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