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元起世界

何佳病情越来越严重,最近赵婷和仁武他们去看他时,大家一直建议友光,说服何叔安排他进行冬眠,待将来医疗条件成熟时再治疗,友光父母和何佳最后都同意这样的安排,何佳无儿无女,友光就是他最亲的人。

进入冬眠前,当时大家都在,何佳对友光他们说,让他们不要气馁,向着自由的梦想坚持到底,待他醒来时,还要和他们一起庆祝成功呢!到时一个也不能缺席。当时大家含泪保证一定会的,并没有告诉他玲玲生病的事。何佳同时安排了吴以恒进入公司董事会,让他确保友光他们的事业能有充分的资源及资金方面的支持,还转让了公司股份给他和友光。

当时这个事并没有提前告诉子瑜,等她知道时,何佳已经进入冬眠了。

为此子瑜和友光大吵了一架,说冬眠还是有很大风险的,友光这样很不负责任,为什么不提前和她商量。友光很直接地问何佳的病是不是他们公司做的,如果不是那她帮查下,直接证明下给他看。为此两人当时越吵越凶,吵了很久,子瑜最后说你不信任我了,不爱我了,我还有必要去证明这个事吗?何况自己问心无愧。

某天尤世通看到子瑜最近心情不好,对她的事也略有所知,上来安慰道“何佳的事,我知道不是你做的,那是他应得的,你看他和那些小孩子在做的什么事啊!那个叫玲玲的小孩最近不也是快步他的后尘了嘛?“

“做了什么事,你自己不知道吗?都是你们害的,你们收手吧!还要害人家小女孩吗?”子瑜愤怒地说

”那都是他们应得的,谁害他们了,话可不好乱说啊!“尤马上撇清自己说”我们才是一个道上的,那个余仁武不一直是你的研究对象吗?猫和老鼠怎么能和平相处呢!男朋友没了换一个就是,有什么大不了的。“

子瑜瞪着看他很久,心里想”是啊!没什么大不了,实现他的梦想才应是最有意义的追求,这里目前是她最好的发展平台。“缓缓地说”师兄教育的是,以后还要多指教多支持。“

“师妹,客气了,太客气了。”尤讨好欣喜的口气说

玲玲住院快一个月了,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医生和赵婷说目前治疗希望不大,留给她的时间也不多了,最好能多陪陪她,让她快快乐乐的,他们轮流不间断地来陪护照顾她。不知道哪个环节疏漏了还是她自己感觉到了,有一天她对大家说不要再浪费钱帮她治疗了,她想人生的最后能自己决定生死怎么活,大家不依她,她就不吃不喝的,弄得都没有办法。

某天正在一筹莫展之际,病房响起敲门声“请问白玲住在这里吗?”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正好当天赵婷在照顾她“谁呀!在的”抬头看去,赵婷怔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庄老师,是您啊!您怎么过来了呀?”

“我怎么不能来啊!瞧你说的,你们都是我的小同志啊!”庄由笑呵呵说

”玲玲,醒醒,庄老师来看你来了。“轻微推搡下,白玲从迷糊中醒来,似乎不太认识眼前人。

”您是,是?“无力地问

”庄老师啊!上次我们游艇上一起听过老师演讲的。“

”额,老师,老老师好!“

“你躺下躺下,小同志,我带你走,我们一起从这医院逃走好不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庄笑着说

“好啊!好好啊!那现在就带我走吧!”

”那可不行,你要先补充能量啊!这样才能带你走,我老头子可背不动你啊!“

“嗯,嗯”

庄由推了推身旁的赵婷说”你赶紧去给我们小同志弄吃的去,快。”

赵婷一听说要吃饭了,马上开心地去外面弄去了,心想“这老头是真有招”

不一会饭来了,白玲慢慢地吃了起来,虽然吃起来很艰难,但她还是边吃边哭着说“庄庄老师,我好开心。”

”不要哭,你真正的梦还没有开始呢?

“是啊...睡眠是一场小型的死亡...活着是一场漫长的失眠...我的梦还没有开始啊!“玲玲若有所思慢慢一字一字地说

“小同志你很棒!慢慢吃饭等会再说啊!”

”苦难既然把我推到悬崖的边缘,那么就让我在这里坐下来,顺便看看悬崖边上的流岚雾霭,唱支歌给你们听。呵呵...呵呵“玲玲笑中带泪慢慢地说

“嗯,说得太有道理了,多吃点,吃饱了我们一起走。”庄由慈祥地笑着说

“婷婷,你和我先到外边来一下。”庄由拽着赵婷走到门外

“我准备把她带到元起世界去,你看怎么样?”

“什么是元起世界啊?”赵婷问

”就是镜像世界的一种,也可以说是镜像世界的中心,她也可以随时决定回来的,当然若不放心,你们也可以一起过去的。”庄由说

”呵呵,我怎么会不放心,庄老师的安排对我们一定是最好的,只是我刚刚以为您在和玲玲开玩笑呢!”婷婷忙说

”不是玩笑,这事也和你们现在做的事相关。“

“是吗?好的,那我们听从您的安排。”赵婷严肃地说,心想那就走走看吧!

“那等玲玲那边好了我们就出发吧!”

”嗯嗯,我去办下出院手续。“赵婷去办手续的路上同时通知了大家,友光说他有空要一起去,仁武说他也想去。

众人走下飞行器,零下40多度的西伯利亚冰原上,三座大小不一等边三角形排列的雪山如封疆的天神矗立在那里,仿佛是在告知凡人,这里就是终点,不可再越界。月光下,极光如青铜锁链般在夜空中摇曳着,似乎这些天神也身不由己地被囚禁着。

十二架雪橇呈半圆形排开,停在山脚下,一位头戴鹿角帽脸上涂着三道红色横纹的鄂伦春族长老向庄由问好,短暂寒暄后,马上吩咐其他人一起把仪器设备搬到车上,赵婷他们一起坐在前面的雪橇上,白玲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坐在中间。

伴随着长老的鹿骨鞭甩出的冰暴般的噼啪声,驯鹿们昂起首,奋力地刨动着前蹄,雪橇在积雪中艰难地向山上挺进着,鹿铃声随着它们呼出的白色气团在山林间久久回荡。

这期间庄由和长老不时地交流着,雪橇队大概行进了一个多小时,快到山顶时,所有驯鹿突然不再前进,同时开始躁动不安起来,玲玲带着的狗狗,一向安静的可乐也开始不断地向天长啸狂吠着,似乎在警示前方藏着巨大的未知恐怖。

这时所有人都看到了那个悬浮在火山口边缘的佛像,十米高的陨石打造的佛像,双眼微闭,交叠着双手拖着一个玉盘,像是一个盘腿打坐的宇航员,全身结满冰凌,在极寒的环境中泛着暖金色的微光,此刻远处的极光在铅灰色的天穹撕开了幽蓝的裂口,似乎正要打开某个时空的隧道。

庄由让众人闪开,此时12个仪器箱子径自飞走,依次有序地圆环形排列定位在火山坑的中部冰雪石壁上,从箱子中推出各个时代的龙形玉器,十二道光通过玉器上的孔洞投射聚焦在坑底的圆形祭坛上,一群萨满装束的人早已对着大佛静站在那里。

大家在路上出于好奇和谨慎,一直没怎么和庄由说话,现在面对如此隆重的场面更是大气不敢出声,生怕做错了什么。

倒是玲玲好奇地问“庄爷爷,我们这是要做什么呀?”

”给你治病啊!一会你病就好啦!“

”真的吗?太好啦!“玲玲猛然大声说

“当然是真的,你们听安排就是。”

在长老的引导下,大家依次从正对大佛方向的阶梯慢慢走到坑底,长老示意3人在他们面前对着大佛以三角形盘腿坐下,仁武坐在顶点,主祭祀给仁武佩戴了玉猪龙挂在胸前,给玲玲的是猫头鹰形的,其他人是C形龙玉器,这时众人才发现主祭祀带的是勾云形玉佩,长老的是马蹄形的,其他萨满也都带着C形龙。长老引导着玲玲和庄由从阶梯走向大佛,走到边沿时玲玲才发现原来还有阶梯通向空中,只是这个阶梯和悬空的背景在随着佛身后的环境颜色不断发生变化,形成了隐形的效果。

长老示意庄由和玲玲盘腿前后背坐在佛前,他则在侧旁垂手而立,众人微闭双眼,12名萨满开始了祈神仪式。

“星神!星神!

悬于天旁;

银波倾泻,涤我尘殇;

请帮我冲破这温柔囚网;

渡我越过此生迷茫;

让我用五色石的棱角凿天光;

超越这个令人馋醉的众人牧场。

星光啊!星光!

让我们这未被驯服的光芒;

以梦为场,以光为缰;

赐予我融毁这牢笼的权杖。

星神!星神!

自由的火,是您点亮的星芒;

我们的孩子,将在星环间生长;

瞳孔里跃动着未曾被征服的太阳;

资本的墓碑沉入海洋;

人类重生的巨响;

茫茫寰宇中久久回荡;

绽放成王。”

祭祀们一遍一遍地唱诵着,燃起的熊熊烈火似要迫不及待地冲向那未知的灰暗的天际......

白雪茫茫,寒风凛冽,庄由睁开沉重的双眼,模模糊糊地望向远方,只见白铃衣着单薄,无声无息瑟瑟发抖地跟在一个骑着金马的金盔金甲武士身后,武士口中念念有词“大千世界无挂无碍自去自来自由自在要生便生莫找替代......”

庄由踉踉跄跄地奔过去,堵在武士的前头,憋足劲喊道”你是何人,放开她,有事冲我来。“

金盔下一位慈祥的老者笑着说“我是何人你不必知道,但我凭什么要放了她,你要给我个之说一次的理由。”

庄由心想“我若说她是被陷害的,不该如此,这个理由不够充分,也不独特,既然他问我了,想必没有那么简单,我不妨先和他聊聊,看看有什么突破口。“

“先生大义,刚刚所念的,我听了很是感动,能先给我开示一下吗?”

“我刚刚说什么了?我也不记得了,也许你听到的是风声的幻觉吧!”

“先生刚刚说'大千世界无挂无碍自去自来自由自在要生便生莫找替代'这句话啊!”

“这个嘛!我可没说,我也是第一次听你说啊!”

“这个,嗯,这”庄由突然会心一笑“是啊!刚刚是我说的啊!”

“嗯,你说对了,刚刚这个理由我是认同的,不过我还有个条件。“武士严肃地说

”什么条件,您尽管说“庄由爽快地答应道

”我这有四份心灵契约,你们强迫我,要挟我不得不和你们签了它。”武士一本正经地说

庄由拿过来四份契约,看到分别是星神使者,自由,正念,博爱,公正等主题,反问道“您确定是我们强迫你和我们签的?“

“是的,是你们需要,当然是你们强迫我的,我才不得不这么做的。”

“这个我看内容是一些戒律,合同甲方乙方怎么都是我们自己?我们违反了那怎么说?没啥约束力啊?“庄由有些诧异地问道

“当然有约束力,是自约力啊!在这个世界,你们自愿的求着我与你的灵魂本源达成的协议。而且实话说,星神使者这份,也只能保住白玲半条命而已。”武士说

“好吧!自由是我的,也是我主动被迫和你签的。”

”是的,是你们让我被迫和你们签的,我再不得不送你们份礼物吧!是你要的。”

说话间,只见金盔金马在寒风中瞬间瓦解,而后化作一阵旋风在庄由四周缠绕,稍舜间,已是换了主人,此时的白铃身穿一色银盔银甲,甚是精神,毫无诧异地说道“庄老师,我们一起去找他们三人去吧!”

与此同时,仁武他们三人正在遭遇莫大的风险。

寒风中一个个行人裹得严严实实,步履蹒跚地艰难向前行走着,他们的前方是一个山顶弥漫着金光的巍巍雪山。

仁武睁开有些刺痛的双眼,见赵婷和友光昏睡在身旁,赶紧将他们推醒。

“这是哪里啊?”友光迷糊地问

“不是在你的梦里吧?”赵婷接着道

“我也不知道啊!咱们往前走走看。“仁武耸耸肩说

“这些人怎么跟行尸走肉似的,漫山遍野的,他们这是去哪里啊?”友光说

“都往山顶走呢!你没看到吗?还有很多被冻住了,僵在原地的。”赵婷说

“妈呀!吓人,咱这我怎么一点感觉不到冷的,你们冷吗?”友光说

“挺冷的啊!越往山上走应该越冷。”赵婷道

“嘿...兄弟,你们这是去哪里啊?”友光追上前去,拍了下对方的肩膀问道

“那个人迅速地躲开,双手捂着金光闪闪的胸口,眼神中充满戒备地说“走开!别想抢我的金子。”看友光并没有去追他,这时变得放松了起来,拍拍自己胸前,又指了指友光道“我的,我的,你的,你的你的,你也有。”

友光低头看了下,呵呵笑了,稍顷说“是的,我也有,金子啊!这怎么有一堆啊!你要吗?我给你些。”

”要啊!给,给我。“

友光拿了几粒给对方,可奇怪的是,金子到对方手里后变成了火,可取暖的一团火,那个人瞬间暖和了起来。他也变得客气友好起来,望着他的金子说“再给我一些吧!”

这时旁边有几人看到了刚刚这一幕,纷纷围拢到友光身旁,伸出手向他要金子。友光并不生气,笑呵呵的继续给着,瞬间这些人变得暖和了起来。刚刚那个人问道:你们也是和我们一样去山顶领金子是吧?“

友光刚要回到不是,赵婷瞪了他一眼抢前说道“是啊!我们也去领金子,一起啊!”同时制止友光继续发金子给那些人。

“他要给你就让他给吧!我们也不缺这个”一直没怎么搭话的仁武道

“你没看到他这个和别人不一样,可以取暖吗?我们也很冷啊!等下也需要的。”赵婷责备道

仁武无奈地撇撇嘴“好吧!咱们这婷儿是规则制定者。”

这时周围的人开始慌乱起来,纷纷四散而逃。“快逃吧!海盗来了”刚刚那个人低声对他们说

友光他们转身看去,只见远方的海岸上,有艘巨型帆船已抛锚,似洪水猛兽的劫匪蜂拥呼啸而出,快速地从他们身旁疾驰而过。

”没事,我们又没什么可抢的,都给他们就是。“友光无所谓地说,赵婷苦笑着没有说话。

不一会,海盗们满载而归,同时抓了一批人回来,这群海盗围在他们三人身旁,呼喝着转着圈。其中一名似乎是头领的躬身上前对着仁武道“余先生,我们尊您为王,请受我们一拜。”

“余先生,我们尊您为王,请受我们一拜。”众人呼啦啦地跪倒一片

“这,这是,要不得,要不得。”仁武有些发懵地说道

头领说“是我们要你为王,你若拒绝就要和他们一样。”说着指向了那一群刚刚被抓来跪在地上的人。

一个海盗喊道“金子能给我们吗?”

“不要,请不要抢我的金子,他比我命还重要啊!”

“好,那成全你“咔一声,头被砍了下来,鲜血四溅。

“你的能给我吗?”捂着包死死不放的,同样被砍杀了。

“给,给,给你,请饶了我一命吧!”有人哀求道

“好,你愿意入伙吗?一起杀人放火,吃香喝辣,为所欲为吗?”海盗喊着

”愿意,愿意,我们愿意......”声音由低声应和渐渐变成变态的鬼笑的嘶喊声。

”那你们快去祈求余先生,让他答应为我们的王,你们便能活了。“海盗猖狂地狞笑着

”余先生,余先生,你答应他们吧!求求你了,答应他们吧!“活着的人叩首哀求着

仁武怔在哪里,缓了很久才开口道“好!我答应你们,不过你们先把他们都放了吧!”

“好,说话算数,不能反悔。”说着头领命令海盗给那些人解绑放了。

三人被带到海滩边,海盗们燃起了篝火,纵情玩乐着,刚又抓回了一批人供他们消遣,动不动就鞭打刀刺,更又甚者让他们不爽时,直接杀掉。

仁武实在无法忍受,便对头领说“我现在是你们的王了是吧?我的话你们要听是吧?”

是的啊!没错,您是我们的王,您下命令就是?”头领说

“咱们以后改邪归正吧!放弃这屠害生灵的买卖?”仁武说

“好啊!世间还有比这杀人放火金腰带更容易赚钱的买卖吗?大王您带我们走啊!”

“有啊!您看那些往山顶去的人,我带你们一起去取金子啊!”仁武边想边应对着

“来呀!把他们给我绑了,大王要害我们,大王反了。”头领喊道

三人很快被捆了起来。仁武不解地问“兄弟为何如此?”

“为何如此,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够狠毒啊!兄弟们,你们都知道对面那个金山是有去无回啊!据说那些人因为太贪心不肯放弃,都冻成了金顶上的金子,你说我们能有好吗?大王这是要害我们啊!”头领激动地说

“杀大王,换大王,把大王杀了。”众海盗喊着

”你还要解释下吗?”头领问

“你说的情况,我是真不清楚,不过你们是一定要改邪归正的,行好事的,否则我不会当你们的王的。”仁武坚定地说

”好!你们俩要单独为自己争取吗?”

不用,不必”友光和赵婷分别说

“好!那你们都得死。”头领狠狠地说“来呀!成全他们,大王祭祀仪式开始,很快你就变成先王了。”众海盗哈哈嘿嘿讥笑道

三人被捆绑在木板上,被抬到不远处堆起了柴垛上,周围淋上了油。

“他们这是要把我们烤了吗?”友光苦笑着说

“看样子是!”赵婷平静地说

“对不住你们了。”仁武愧疚地说

“别说那个,你看我们马上都要变成光了!”友光说

火从垛底开始点燃,快速地向上蔓延着。

低沉的号角声急促地响起,同时有海盗来报,有敌人来犯。

只见远处一金一银两骑飞驰而来,头领起身正要整肃队伍,昏昏沉沉的众海盗还没有搞清状况,只见有金光银光在火光中穿梭,柴垛崩塌,火光四溅。

缓过神来的三人打量着眼前这两位金银二将,不由得笑了起来,原来是你们啊!

庄由笑呵呵说“当然是我们,不然这种地方,谁会来救你们!”白玲拿出三张金色的纸,分别递给三人说“签了它吧!”

”玲妹,这是?”友光嬉笑着说

白玲脸色严肃,并没有说话。”卖身契“庄由说

“不对啊!这上面怎们甲方乙方都是我自己呀!”赵婷严肃地说,同时把他俩的也拿过来看了看“嗯,你看,你们的也是,这契约不成立啊!”

”赶紧签了,你看我的还不是和你们一样,别磨叽了。”庄由催促着说“我这个给你们了,’自由‘给你们了,但你们看,一旦牵扯到情感,身不由己,哪有什么自由可言啊!”他生怕此刻再节外生枝,救不了大家。

“好,我们签。”拿着‘公正’的赵婷说

“博爱的我也签了。”友光看着赵婷说

“我签的是正念”仁武大声说,似乎压抑了很久。

三张金色契约飞向空中,三人全身被金光照耀,如同川剧变装般,旋即各个身披金甲骑着金马。

看到这里庄由长输了一口气,心想妥了。

”同志们,出发,我们一起去干掉那些坏蛋吧!“庄由命令道

三人互相打量了一下,相视一笑,同声道“得令”

四金一银,五将又杀了回来,这些海盗哪见过这个场面,那是他们的对手啊!很快被冲杀得落荒而逃,船上的海盗见到岸上的同伙被杀得这么狼狈,顾不上他们,马上扬帆逃走了。

四张心灵契约如同四面背旗,四人在人群众来往穿梭,一道银光直冲山顶。

远处的金山上升起了金色的太阳,雪山上流下了潺潺细水,汇聚成河,滔滔而下,山下变成了绿地草原,牲畜成群,嘹亮的歌声悠扬地响起,孩童幸福地嬉笑追逐着,万物开始自由地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