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呼吸。放松!”接生婆一边安慰着临盆妇女,一边利用经验与积累帮助妇女。
妇女脸上的头发凌乱,枕头上不只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浸湿。
屋外,五六人在焦急的等待,太阳散发金光,马不停蹄的赶向西方。
其中一个男人显得更加突兀,来回的踱步,傍边的人叫他先坐下,他刚坐下,仿佛凳子上有钉子似的,刷的又站起来。
这时,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背着一个竹篮推开竹们走了进来。
“怎么样,生了吗?”老太一边放下竹篮一边问道,当然她不用问也知道情况如何。
老太太,洗了洗手,话也不说的走进卧室。
日暮西去,斗转星移,今日的风儿甚是喧嚣,男人家里昏暗的白炽灯来来回回的飘荡。
月亮羞涩的拉过乌云遮住脸,天地间越发显得昏暗,一声清脆嘹亮充满希望的哭声响彻云霄。
三个月后
简陋的客厅上围满了人,因为家里的桌椅板凳不够,有的人站着,有的人索性直接蹲在地上。
吞云吐雾之间每个人洋溢着暖心的笑容,口里说着对男人家里的祝福。
院子里,五六孩童在欢快的玩耍。
这时一个身后背着婴儿的妇女走了进来,脸上的笑容掩盖不住她内心的欢喜。
“大家吃饭了。”
众人跟随男人来到男人的三弟家里,也是自己的老家。
这里已经摆满了饭菜,众人满心欢喜的做下,热火朝天的吃起来。
此村名为半山寨,顾名思义,村子是健在半山腰的。男人姓杨,是村子里的大姓,为什么是大姓因为杨姓在这个村子里最多。名叫杨建国。
父亲杨明,母亲也是同村人,姓康也是村里的大姓,名芝,有两弟弟,两个妹妹。二妹杨巧,三弟杨建业,四弟杨建家,五妹杨莲。
媳妇是外套县人姓沈名佳,是男人年轻时走南闯北爱上的,足下有两儿一女大儿子杨有才,二女儿杨有凤,三儿子也是今日宴会的主角儿,目前没有名字乳名为小幺儿。
众人谈笑间,只见六十多岁的杨明恭恭敬敬指引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走进家门。
满头白发的老人,没人知道他的名字,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算命先生所以众人都称呼他为先生,长期一个人居住在山下的瀑布旁边。无儿无女,有一十岁的小徒弟跟在身后。
众人放下手中的碗筷纷纷向先生行礼。老先生很和蔼,一一回应后跟着杨明前往正堂。
傍晚,为小幺儿做完抓阄礼后,杨明请老先生为小幺儿算了一卦,顺便起个名。
老先生也不含糊,看过生晨八字后,就一本正经的算了起来,众人只见老先生舒展的眉头渐渐紧锁。
众人纷纷捏了把汗,很久,双眼紧闭的先生终于睁开了双眼。
“先生怎么样。”杨建国刚开口,杨明瞪了他一眼。静静地等待着先生慢慢道来。
“倒也奇怪,此子前半生顺风顺水,后半生波澜壮阔。”老先生不慢不紧的说道。接着他有说了很多关于小幺儿的命运气运。当然大都是一些靠人为去领悟的话语。
接着算命先生又结合关于小幺儿的命运种种为他起了个名字。最终取名为,杨有为。
出于对孩子的喜爱,以及杨明和老先生的交情,最终杨有为拜先生为干爷爷。
当然在这里最开心的还是先生的徒弟长生了年纪轻轻就成为伯伯。小心翼翼的抱起小小的杨有为,长生的顿时脸上红扑扑的。
最终在杨家的盛情款待下,老先生与自己的徒弟逗留了两日后便离开了。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
正值清明时节,阴雨连绵。一个四岁的小女孩带着一个不满三岁的小男孩正在自己家的院子里和泥巴,年轻的母亲坐在屋檐下打毛线衣,眼角时不时的撇向自己的孩子。
“哄哄哄。”卡车的声音响起,未见其车,但闻其声。
“爸爸,是爸爸回来了。”杨有为开心的跑出门外,杨有凤来不及阻止也跟着跑了出去。
沈佳见状放下手中的活计,跑来拉住杨有为的手。“乖孩子,你爸爸要过一段时间才回来,跟我回家,不要乱跑。”
“不嘛,这次肯定是爸爸。”杨有为泪眼婆娑的说道。
“乖,爸爸明天就回来,听话,回家去。”沈佳安慰道。
“真的嘛?”杨有为看向自己的姐姐。
“嗯,真的!”杨有凤虽然不满四岁但也比较懂事。也跟着妈妈安慰道。
这是说话间卡车已转过了门前那个弯,径直开向杨有为家。
最终卡车停在杨有为家门口,接着一个男人从车里出来,男人略显消瘦,脸上透露着笑容,却掩盖不住疲惫。
“爸爸!”杨有为挣脱妈妈的怀抱冲向男人,男人答应了一声,蹲下身来,把杨有为高高的抱了起来。
这时杨有凤也怯生生的走过来拉住男人的衣角,男人见状俯下身把她抱起来,开口说道“想爸爸没。”
“想~”两个小家伙异口同声的说道。
“哈哈哈,爸爸也想你们啊。”男人开心的大笑,这一刻仿佛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你怎么回来了。”沈佳的眼中透露着一丝丝的温柔。
“我不能回来吗。”杨建国笑着说道。
“爸爸,妈妈还哄我说你明天才回来的。”杨有为脆脆的说道。
这时几个五六岁的小孩背着书包叽叽喳喳的向着这里走来。
只见其中一个小孩突然呆住接“爸爸”喊了一声飞快的向男人跑去,抱住男人的大腿。
杨建国放下杨有凤与杨有为摸了摸杨有才的头转身到车走到车后面的货箱里拿出自己的东西,大包小包的一堆,最后拿给杨有才一包糖果让他分给小朋友吃。
几个小孩叽叽喳喳的分食玩耍,杨建国与沈佳收拾东西进屋。
杨家卧室里,杨建国含情脉脉的看着沈佳,虽然是老嘴老脸,但被这么看沈佳的脸上也泛起红晕。
“媳妇,你看这是什么。”杨建国从兜里掏出一对耳坠得意的说道。
“净乱花钱。”沈佳骂了一句,接过耳坠,来到桌前对着自己那面小小的镜子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