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还有一个什么陈助理，四个人吃饭的时候还真就是整了几个家常菜。
难道这是他误会了吗？其实人家根本就没有什么套路？就是正正经经地吃顿饭？
“两位，这几天可能就要辛苦你们跟我们跑上跑下了。”
吃饭的时候，那柯艳还是忍不住谈起了公事。
本应如此的，像他们干这一行的，不就应该是这样的吗？所以才称之为饭局、酒局。
“柯艳助理，难道真的没有商量了吗？”刘林道，“难道就不能直接给我们批一块地，我们又没指定某一块，那么多都不行吗？”
那柯艳吃饭慢条斯理的，虽说着话也没有让人觉得无礼。
她轻笑一声，“刘助理说笑了，贵公司选的那些地盘，放哪儿都是香饽饽，每一家都是这么说的。”
“柯艳助理，话不是这么说的。”刘林打断她的话，“咱们都是帮国家办事的，怎么能跟那些人比呢？”
“唉，不是这个理。”柯艳叹息一声，有些无奈地说道，“这事情呢，确实难办，我们也在想办法调节，但是实在是难。”
说完她将手中的碗筷放下，说道：“这样，为表歉意，一会儿我做东，带大家去捏个脚，在我们这块儿，捏脚就是大家下班以后最放松的活动了，你们也体验体验。”
又说到了泡脚，楚怀转头看了刘林一眼，只见他的脸色没有任何地不对，看来今天这脚是非泡不可了。
吃完饭两人就把他们带到了一个洗浴中心，看起来很像东北那些大澡堂子，看起来人还挺多的，似乎确实是正经地方。
楚怀一向不是那么喜欢寒暄，只能是做些实事，只能在一边听他们两个迂回。
既来之则安之，这既然都已经到了洗浴中心了，捏个脚就捏个脚吧。
进到洗浴中心之后换了衣服，就有人将他们四人带到了一个专门泡脚的地方，看起来挺高档的，一排排按摩椅面前摆了一个个木桶。
“几位请这边坐。”接待他们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看起来挺有礼的，员工培训做得不错，帮他们泡上脚就退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又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扭着腰，走着猫步走了近来。
她率先跟柯艳打了个招呼。
“柯艳，今晚这服务可还满意？”
柯艳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笑道：“可以，要是再周到一些就更好了。”
“哦，好，还得再周到一些。”
那女人说着抬头瞥了他们几眼，然后视线落在了楚怀的身上。
“哟，这个弟弟是谁啊？新来的？没见过。”楚怀还没反应过来，那女人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着实是有些热情了。
“我叫红姐，帅哥，咱们能加个微信吗？”
红姐！
楚怀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她这是来和自己混脸熟吗？
但是她又说要加微信是什么意思？
“喂，你别乱来啊，这两位都是从云城过来的贵客，你离远点。”
“哦，贵客，对不住啊，小帅哥，我这人一向这样。”红姐说着往门外走去，还转身对楚怀抛了个媚眼。
“可以啊，楚怀，还招姐姐喜欢？”刘林调侃道。
“你们放在心上，其实她这人也就是嘴上说说，根本不会怎么样。”柯艳还出口帮红姐说话，两个人关系看起来还不错。
楚怀躺在按摩椅上，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若是没有工作，没有糟心事儿，该是多么放松。
刘林和那柯艳又互相吹了起来了。
楚怀听着他们两个的话差点睡了过去，这时，突然一个女人过来叫醒了他。
“先生您好，泡脚的时间差不多了，泡久了对身体无益，请您到按摩室来。”
那女人说话间的功夫，已经帮他把脚擦干了。
她蹲在地上，身上穿了一件白色浴袍，头发似乎刚洗了，上面还有点水渍，她抬起头来，脸颊两侧的头发上滴下水珠，往她的……
她一下站起身来，对楚怀说道：“先生，您这边请吧。”
楚怀也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她指的房间走进去，感觉自己的脚步都是飘的。
进去之后楚怀才发现里面光线很暗，一个人也没有。
只有一张床，床不大，应该就是按摩用的了，只是他没有想到，这地方居然按摩都是单间。
“先生，请您躺在床上吧。”
刚才那女人也跟着走了进来，她手上还抱了一些瓶瓶罐罐，大概是一些润肤的东西。
楚怀直接在那床上躺了下来。